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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广州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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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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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7:30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十一)</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对于我们大学生来说,新年的来临总是会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中,因为圣诞过后,便是各种各样的考试。尽管我这半年已经麻木到了连考试是什么样子都快要忘记了,但我依然能够感觉到那种紧张的气氛,因为那几天所有的人都出奇的安静。 <br/>  亮亮那天晚上回来的很晚,当他依然是春光满面的推开门进来的时候,看着我和胖哥便问,“咱们学校门口的自动售套机什么时候被人偷了?”我和胖哥便呆了半晌,瞪大了眼睛看着亮亮,好久了才喊了一句,“不是吧,亮亮,你和刘娅也太快了吧?!好歹也让我们有点思想准备嘛!”“哇靠,我们俩的事干嘛要你们作思想准备啊?”亮亮在门口喊回来。于是我和胖哥便更加确信亮亮和刘娅那个了。然后,胖哥便在一边感叹,“哎,可怜那,世上又少了一个处女,多了一朵残花啊,你还是去买点药吧,毓婷或者妈福宁什么的。”然后我看见亮亮差点在门口晕倒,冲着我们吼,“吃顿麦当劳不至于这样吧!早就说你们两个臭小子思想不干净,还死活不承认。”我和胖哥便很失望,知道亮亮和刘娅只是去吃了顿麦当劳,胖哥歇了劲蔫蔫的说,“那你问售套机干嘛呀?那东西学校就让装了一个星期,便逼着人家计生办给拆了,这都那辈子的事了。”亮亮便恍然大悟的说,“我说怎么觉着学校门口少了点东西呢。”我和胖哥差点背过气去,对着亮亮叫,“这方面的事情去找大狗,他是我们班的开路先锋,沙场老手了。” <br/>  舟舟打电话来说要借我的《金属学》课本,快考试了,抱抱佛脚。我只好抽了给她送过去,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峰峰,峰峰的班长现在当的风风火火,可谓是个大忙人,见了我便要我传达上头的指示精神给家里的那两头听,月底我们班继承革命老传统,聚餐,也就是12月31日,再具体点,就是晚上六点阿里郎餐馆不见不散。 <br/>  一般来说,一场伟大的革命运动,一定要有坚实的群众基础,比如说,新年聚餐就是这样,这项活动在我们班已经光荣的传承了四年,成了每年新年的保留节目;再比如说,周末晚上集体去通宵打CS,就只能得到男生的绝对拥护,而女生则会强烈要求去滑旱冰或者跳舞。当然,不管什么活动,都会被戴上团组织活动这个美名,这样做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我们可以堂而皇之的玩,而不必担心学校说什么,而这样做唯一的坏处在小曹那里,小曹是团支书,每次的团活总结当然都是她写,但小曹有自己的高招,她可以把我们去通宵打CS说成是掌握最前沿的电脑技术,可谓劳苦功高,于是我们便可以更加的肆无忌惮。 <br/>  大一时候的那次新年聚餐我没有去,因为我经不住一位美女老乡的勾引,陪她去逛街了;大二时候的那次,我去了,只记得喝到后来亮亮便拉了我出去说小舞怎么样怎么样,说的我有点恶心想吐;大三时候的那次我还是去了,只记得胖哥喝多了哭的很伤心,因为他想他老妈了,胖哥和他老妈的关系很铁的。我无法猜测大四的这场酒席我会记住谁,也许我谁都记不住,也或者我谁都会记着一点点。 <br/>  但正儿八经坐在餐桌跟前的时候,我才觉得其实大家都在变,都不再那么豪放的象一头头发情的公牛了。酒精这种透明的液体依然和着一堆食物残渣冲进我们的喉头,耗子忽然站起来,对着对面的大佐说,“大佐,以后就是北京人了,记着兄弟们,啊!”大佐在对面嘿嘿的笑,“当然当然。”大佐的工作签在了北京的一个电厂。 <br/>  “等咱有了钱,手机买俩,一个打电话,一个发短信!” <br/>  “哇靠,那我汽车还买俩呢,一个去打饭,一个去打水!” <br/>  大狗和薛单在一边吹牛。 <br/>  而我,和一帮女生坐在一起,其实和女生坐在一起吃饭是一件很不自在的事情,你总是要去担自己是不是在女生面前失态了,但好在那天并没有人带家属来,所以坐在周围的都是四年的老同学,倒也不在乎这个,但没有人陪你喝酒也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于是我便端了酒杯去别的桌敬酒,喝了一圈之后,他们便喊,“不是吧,轩轩,你居然和女生一起喝38度的耍我们,我们可是54度的,从来从来。”我便知道我完了,在我端着酒杯又转了半圈的时候,我在那帮家伙淫亵的目光中倒了下去,我实在没想到大四的这一次新年聚餐我能记住的,只是我自己。 <br/>  第二天便是新年。我在早上醒来的时候有点头疼,但当我听见外面刘娅的声音后我差点又晕了过去,我只穿着一条内裤缩在被卧里,被卧里是一股暖暖的酒味,我冲着盘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胖哥小声的喊,“刘娅怎么来这么早,我还没起床呢,你们就叫她进来毁我的清白啊?!”“嘿,你乐意人家亮亮还不乐意呢,大妹子,现在是下午一点半,人家刘娅在和亮亮给你做午饭呢!”胖哥懒洋洋的说。 <br/>  “我昨晚怎么回来的?”我问胖哥。 <br/>  “小曹背你回来的,我们去打CS了。不过别瞎想啊,你衣服是我脱的。”我便抓起自己的枕头朝胖哥狠狠的砸了过去。 <br/>  胖哥那段时间意气奋发的,特别喜欢海子的那首诗,《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总是会站在阳台上向着楼下面走过来走过去的大爷大娘们大声的朗诵, <br/><br/>    “从明天起,作一个幸福的人 <br/>    喂马,劈柴,周游世界 <br/>    从明天起,关心粮食和蔬菜 <br/>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br/><br/>    从明天起,和每一个人通信 <br/>    告诉他们我的幸福 <br/>    那幸福的闪电告诉我的 <br/>    我将告诉每一个人 <br/><br/>    给每一条河每一座山取一个温暖的名字 <br/>    陌生人,我也为你祝福 <br/>    原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 <br/>    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 <br/>    愿你在尘世获得幸福 <br/>    我只愿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br/><br/>而我则会跑到亮亮屋里的窗子边上,往下看楼下的大爷大娘们象看疯子一样的看胖哥,直到那天胖哥的这个举动让带我们实验的杨老师看见了,胖哥便再没有去阳台上朗诵,而转移到了厨房。杨老师正好和我们住在一个小区里。 <br/>  大佐一起帮我们买了11号下午返程北京的T272次的车票,我们坐了n次的那趟车,和我同行的有胖哥,大佐,还有游游鱼。</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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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8:15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十二)</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我甚至记不起来我们还有一门专业课的考试,直到亮亮提醒我们说9号要考《水处理专论》,我和胖哥不得不花三天的时间再去研读一本新的武林秘籍。至于亮亮,他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够了,这就是天才和人才的区别。我一直都记得胖哥说亮亮的那句话,“上大一的时候,我以为你是个人才,上大四了,我才发现,你TMD原来是个天才。” <br/>  那是我们大学时代的最后一场考试了,居然就在那种不知不觉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br/>  隔天便是考研的日子,早上大佐发短信过来问我还去不去考,我看了看表,才八点,便回了大佐,“去,当然去。”我推了推胖哥,胖哥依然在睡梦中不愿意醒来,“不去,当然不去,爹亲娘亲没有咱的床亲啊。”胖哥嘟囔着又睡过去了。 <br/>  我和大佐赶到考场的时候,考试马上就要开始了。上午是政治,我一直都弄不明白理工科考研为什么要考的政治。看着卷子上的小布什萨达姆,想起来前几天萨达姆一个不慎刚刚被逮了,我便有了话说,于是在卷子上和评卷人一通神侃,估计我的观点足以把评卷人说的不是上吊就是跳楼之后,我离开了考场。其实我当时的心情,只是想感受一下传说中的考研是什么样子。然后,我便朝心中的那个武大挥了挥手,说了声永远的再见。 <br/>  99的师姐跟我说,从考研的火线上撤下来的将士们是分批的,准备复习的时候会撤一批,报辅导班的时候会撤一批,复习的时候又会撤一批,报名的时候,还会撤一批,于是,接着复习的时候,又一批下来,最后还有一批在考研的战斗中力不能支而英勇就义。我想了想,自己基本上还能算最后一种,伤病不下火线,也不容易了,于是甚感欣慰。 <br/>  人说,保研的是猪,找工作的是狗,考研的猪狗不如。我和胖哥和亮亮三个人猪狗不如的半年考研生活也就这样结束了。下午的外语和第二天的专业课考试我都没有再去。 <br/>  我们房子的租期也忙上就到了,亮亮收拾了一下东西,去西安面视了,撇下他的一大堆东西要我和胖哥帮忙搬回寝室,说是回来了请我们吃饭,可到现在了也没有兑现。我没有去考试的那一天半,我和胖哥一直都在往寝室搬我们的东西,就象两个盗墓贼一样,我第一次知道我原来有那么多的行李。胖哥说,“盗墓贼?那不是你喜欢的职业吗?”我说,“是啊,我是喜欢。”其实我最喜欢的工作,应该是考古,我常常和别人吹牛,要是我不学理的话,我现在一定在北大跟着郭沫若学考古,他们便告诉我,说郭老爷子死了几十年了。 <br/>  老二和豆豆已经回家了,剩下老大还坚持在考研的火线上。于是,剩下的11号下午那半天,我便躺在寝室的床上替依然在考研战场上伤病不下火线的阿卢和老大祈祷,而我的手里面,不是圣经,是一本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br/>  列车在一下子轻轻的晃动之后慢慢的离开了吉林这个北方山环水饶的城市,奔向祖国的心脏北京。那一路的风景都因我们回家的心情而淹没在绵绵的睡意当中,和我同行的是胖哥,大佐,还有游游鱼,我们将在北京偏等半日之后去向四个不同的方向。 <br/>  游游鱼是在坚持完最后一科的考研之后返回学校,然后又跟着我们赶往火车站的。老大也是这样,只是,他坐1368次,去往徐州。我没有更多的时间再去管阿卢,因为我一切的心思都被回家的兴奋淹没了。 <br/>  我没有注意到阿卢的短信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电话里面,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列车悄然驶过山海关,顺利入关。阿卢说“TMD终于考完了,我半年的青春就耗在了这几个小时里面。”我没有想到阿卢会说粗话,就象猪没有想到ladyboy的意思是人妖,还当着女生的面大喊一声,“I'm ladyboy.”当然,这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了考研是一种多么非人类的折磨,让如阿卢般清纯的小姑娘都可以破口说脏话。我准备回给阿卢,可是,网络不懂,原来中国移动也有没有征战下来的土地。 <br/>  列车在北京站古老的站台上停靠下来的时候,我终于把那条短信回给了阿卢,“我在火车上,把你家里的电话给我吧,求你了。”好象我从大一认识阿卢开始,便会在每个学期的期末问她家里的电话,但阿卢从来都不告诉我,总是冲着我坏笑或者告诉我“俺家穷没电话”,但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兜里装着几千块钱的彩屏和弦手机的小姑娘家里会穷到电话都装不起,所以,我这次再问的时候,加了三个字,求你了。老二好象说过,一个女生要是把她家里的电话给你的话,那她一定是愿意嫁给你了,我对老二的这种说法从来都嗤之以鼻,因为我的电话薄里有着不下20个女生的家里电话。阿卢不愿意告诉我家里的电话,难道,阿卢也有这么荒诞不经的想法?不过阿卢这次一直都没有再回给我,连“俺家穷没电话”也没有回过来,我于是决定奢侈一把,给中国移动作作贡献,在北京的土地上挂了阿卢的电话,可是,电脑小姐告诉我说,对方已关机。 <br/>  那一天首都的天气特别的好,我也第一次见识了真正的春运是什么样子。跟着胖哥在西站如潮的人群中我差点晕过去,但好在胖哥还是老手,所以我的中转签票也就完全仰仗了他。大佐的运气总是很好,这次也不例外,很快就签到了票,而且还有座,游游鱼跟着他老乡走了。于是,从西站签完票出来的时候,就只有我和胖哥和大佐了,但大佐要去看他签约的公司,所以,十分钟后,就只剩下了我和胖哥。 <br/>  我们便沿着长安街走过去,身后是中央电视台,我小时侯最向往的地方。走到西单的时候,亮亮发短信来说,“我TMD的终于签了,卖给了西安人民,后天回家。”我和胖哥便笑,胖哥对我说,“我们仨只剩下你没嫁出去了”,我说,“不急不急要沉着”。 <br/>  大佐发短信来问我们在那,他来找我们,于是我们便在西单的地铁口等着大佐。大佐是第一次去北京,而且还把工作签在了那里,所以对北京的任何事情都有着无比的新鲜,比如说,徒步长安街。那已经是我第四次干这种事情了,我们三个身上的羽绒服在首都暖暖的阳光里和周围来去匆匆的人群多少有点不协调,就象三个爱斯基摩人走在一群印地安土著当中一样。 <br/>  我们在高高的皇城根下的条椅上坐下来休息,大佐说,我们去看天安门吧,于是,我和胖哥被大佐拖着一直从天安门的门洞走到故宫的门口,又从那走回天安门跟前。天安门的门票对我们学生格外的仁慈,只要5块钱,于是我们生平第一次爬上了天安门城楼。胖哥本想在上面学着毛老爷子的湖南腔对着广场说一句人民万岁,可是被旁边的武警唬住了没敢做,大佐后来一直对天安门上那个漂亮的解说员念念不忘,总是说,“华姑娘的,good。” <br/>  胖哥在下午两点钟回西站赶火车了,于是,陪大佐消磨他那股对北京的新鲜劲的重任便落在了我的头上。看天安门广场的降国旗仪式,看不上升,看看降也是好的。然后又徒步于王府井的大街上两个来回,当大佐提议要再回天安门广场看天安门的夜景时,我罢工不干了,我终于知道了大佐的生猛,比我吃过的任何一种海鲜都要生猛。别了大佐,我独自一个人赶回西站等车,而大佐,依然一个人徜徉于长安街上。 <br/>  两个小时侯,我的列车离开了北京,奔向太行深处的那个小城,那里是我的家乡。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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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9:45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十三)</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我的对面坐着一个算不上漂亮的女生,翻着一本杂志,《青年文摘》,就是被认为学历和读者人数成反比的那本杂志。但是,我却从大二开始一期不落的订阅,当然有那么一个小小的原因,就是大二时候我拿了同学的一本《青年文摘》看,阿卢看见了便要借去,还说过她最喜欢的杂志就是《青年文摘》,我便从此买了一期期的等她借,可惜阿卢却只借过那一次。 <br/>  我望着对面女生的那本杂志笑了笑,却看见对面的女生也看了我一眼,笑一笑,我于是对她点一点头,算是打招呼,她也点一点头,说,“你好。”我说,“你好。” <br/>  “我是北大大三的,你呢?”对面的女生说。原来北大的女生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孤傲,也有这般礼贤下士的好孩子。 <br/>  “东北电力。”我说。 <br/>  “哦,在沈阳?”北大女生说。 <br/>  “不是。” <br/>  “那是哈尔滨?”北大女生不等我说完。 <br/>  “也不是。” <br/>  “那就是长春?”北大女生依然不等我说完是在吉林市。 <br/>  “还不是,是在吉林,吉林市。”我终于不顾北大女生李翠莲般的快嘴一口气说完。 <br/>  其实我有点烦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几乎火车上和我说话的每个人总是会在提到吉林市之前提到那三个城市。 <br/>  “我还没听过有个吉林市呢,好玩吗?”北大女生依然喋喋不休。 <br/>  “好玩。”我说,然后我又一次不厌其烦地和别人说起松花江,说起松花湖,说起吉林的雾淞,说起北山公园,顺便也说一说我的学校。我总觉得自己有时候在火车上就像一个导游或者是文化骗子。 <br/>  对面的北大女生终于受不了我催眠式地的唾沫飞溅,晕晕地有了睡意,我便住了口,扭头望望窗外,但窗外除了一片漆黑中偶尔闪过的一点灯光外,什么都没有。 <br/>  “我到运城,你呢?”北大女生问我。 <br/>  “阳泉,刚进山西的那个城市。”我说。 <br/>  终于经不住火车摇篮式的颠簸,我在迷迷糊糊中睡过去了,手里抱着我的佐丹奴背包,被包里面是一本余秋雨的《山居笔记》和我的随身听。 <br/>  “到阳泉了,你家。”我在朦胧中被人推醒时听见这么一句,北大女生正在旁边推我的胳膊。我说“哦”,然后对北大女生笑一笑,算是感谢,北大女生也笑一笑,说,“再见。”我也说,“再见。” <br/>  站台上空空的,除了几个尽管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但依然坚持方便面火腿肠叫卖着的小贩外,只有刚从火车上下来的十几个人往出站口走,当然,也有我。 <br/>  我不记得老爸是什么时候开始在我放假回家时不来车站接我的,也许是在妹妹上大学的那一年吧。 <br/>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独自一个人出来,居然看见这么早或者是这么晚了居然还有一辆中巴等在外面,我走过去,终于透过空气中的一片淡黑看清了汽车前面那个标牌上的字迹,“昔阳-阳泉”。我一阵兴奋,跳上去,然后却在等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才随了天边渐亮的晖色,回家。 <br/>  阳光终于在我爬上那一段坡路的时候照在了我的身上,天气真好,一点都没有冬天的感觉,倒有点深秋的味道。远眺能看见老爸的厂子,再远眺依稀能看见葬着爷爷的那块墓园。路两旁,是一块块翻整齐平的田地,田垄里堆着旧割的草杆泱肥。我曾经无数次的梦想这样的清晨在我的生命里出现,可不经意之间,它就来了。我望着远处天边上渐渐高升的太阳,冷冷的光芒,清晖四溢,照在路旁那块斑驳的黄土上,泛起一片白光,和脚下的柏油路面映着有点像黑白电视里的节目。 <br/>  我掏出电话来翻到那个大写的HOME,按下了拨号,那边是老妈迷朦的声音,“喂?” <br/>  “老妈,是我。” <br/>  “儿子?到那了?”老妈知道我今天回家。 <br/>  “我在门口。” <br/>  然后我听见那边电话扣在座机上的声音,然后是眼眼的叫声,然后是大门狂当的一声开了,老妈扯了我进去。 <br/>  “那学的毛病,站在家门口了不敲门不开锁,反倒打起电话来了。”老妈一边扯我一边说。 <br/>  “我怕眼眼把我当贼给咬了。”我逗老妈。 <br/>  “我们家眼眼什么时候咬过自家人了?”老妈拍了我的头一下。 <br/>  老爸趴在床上,点了一支烟,问我,“要不要?” <br/>  “在您和老妈面前,而且又是刚进家门,还是不要了吧?”我推托。 <br/>  “得了吧。”老爸把烟扔过来,我点上。 <br/>  “考的怎么样?”老爸问我考研的情况。 <br/>  “不好,考了一科,然后当逃兵了。”我从来都不向老爸隐瞒什么。 <br/>  老爸和老妈依然一天天忙碌着工作,就像猪一天天忙碌着睡觉一样。妹妹终于出落成一个秀色可餐的大姑娘,说女大十八变,妹妹好像都不只十八变了。我耐不住连日的疲劳终于和衣而卧睡着了,腿上趴着我们家的小眼眼虎视眈眈地看着我。 <br/>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眼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被子应该是老妈给我盖的吧,眼眼这个毛病是老妈养成的,不过,今天能钻到我这里,看来是想起我这个主人来了。 <br/>  晚饭极其的丰盛,因为中午我睡觉老妈不忍心把我叫醒,所以,我除了早上刚到家的时候草草的吃了一块面包,喝了一袋子奶之外,还滴水未进,我想老妈是心疼儿子了。 <br/>  睡了一个白天的后果就是晚上再难睡着觉,老爸老妈和妹妹可能是因为全家半年一次的团聚也兴奋的不想睡,我们便又开始了每半年一次的长谈,是那种推心置腹的谈,从我上大学的第一个寒假一直持续到现在。而我,也向来拿有这样朋友般的老爸老妈和别人夸耀。 <br/>  最初扯到爱情上去,是由于老爸告诉我说,我小学的几个同学年前结婚了,有一个儿子都满月了。我象征性的表示了一下惊讶,因为听亮亮说他们河北那旮旯的小青年比我的这几个同学还性急,十八九就把事情办完了。 <br/>  于是,便又说到了阿卢,便又说到了阿米,老爸老妈是知道她们两个的,而这次我又提到了舟舟,说,“你儿子总算是有女孩子喜欢了。”妹妹便问,“那后来呢?” <br/>  “后来?什么后来?”我装糊涂。 <br/>  “她没做你女朋友吗?”妹妹又问我。 <br/>  “你哥哥那张嘴盛不住话的,要是的话早就告诉你了。”老妈在一边插话。 <br/>  我说,“是啊,知我者非老妈莫属啊。”妹妹便在一旁有点失望的样子,说,“哥哥,你还是没有老爸当年厉害。”老妈便在旁边打一下妹妹,说,“死丫头,怎么说话呢?” <br/>  我笑一笑,其实有时候挺羡慕老爸老妈的。老爸二十岁出头就遇上了他儿子他老妈,也就是我老妈。可我二十二了,依然孑然一身,当然,“单身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这是要讲缘份的”,老爸的原话。而老爸和老妈卿卿我我了三年之后的那个岁末终于结婚,又四年之后,总算有了我,又过两年,一不小心又多了个我妹妹。我就在想我什么时候才会遇到我儿子他老妈,什么时候才会一不小心有了我儿子。 <br/>  妹妹忽然在一旁叫起来,“噢,我想起来了,今天是你们结婚纪念日!” <br/>  老妈在一边笑,老爸也笑。 <br/>  我便恍然大悟,农历的腊月二十二,呵呵,二十六年前的这天,老妈嫁给了老爸做媳妇生娃,我便不由说了一句,“我说今天的晚饭怎么那么丰盛呢。”然后,我看见老妈怀里的抱枕朝我飞了过来。 <br/>  每一个假期都是无聊的,除了电视里四十多个频道在不停的转之外,除了和同学用内线的号码打起电话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停之外,我无所事事。 <br/>  只是,那么静静的几天之后,我和阿米之间的故事终于完结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分手的情人都会变的行同路人,但,我和阿米确实是那样了。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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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0:36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十四)</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老爸终于经不我的怂恿把他用了五年的那部属于侏罗纪时代的诺基亚给卖了,唯一值得可怜的是,那部五年前身价高达几千元的电话现在却只能卖六十块钱。我对老爸说,“知足吧,知足常乐。”老爸说,“一部电话换了几包烟,这啥年代啊?” <br/>  回收二手电话的店面,对过是一片居民区,阿米的家,就在那里面。 <br/>  我忽然有点伤感,满怀着一腔的心事跟着老爸走在这座小城的大街小巷。 <br/>  “怎么了?”老爸问我。 <br/>  “没怎么。” <br/>  “没怎么怎么跟丢了媳妇似的?”老爸看出来我的不对劲。 <br/>  “我不是丢媳妇了,我是想媳妇了。”我说。 <br/>  “那你自己走走吧,我不管你了。” <br/>  我于是一个人走进了那个小巷的路口,再往进走,尽头就是阿米的家。我犹豫着,路口对面的雅芳专卖店的迎宾小姐冲着我微笑,说,“先生请进。”我笑一笑,走进了小巷。阿米应该回来了,因为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了,她实在没有理由这个时候了还在外面忙碌学习或者是工作。 <br/>  我在阿米家黑漆的门前犹豫了一下,终于又走了出来。路口的雅芳迎宾小姐又一次冲着我微笑,说,“先生请进。”我对着那个小姑娘抱歉的笑一笑,又折回去走进了那条小巷。在阿米家的大门外面踯躅了一阵之后,我终于又一次返了出来,雅芳的迎宾小姐终于忍不住对我说,“先生,您就别犹豫了,我们雅芳公司的产品……”然后我听见一串串的溢美之词,好像用了那些东西之后,恐龙真的可以变成美女。我终于又转回了那条小巷。 <br/>  在深呼吸了不下十次之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叩响了门环。 <br/>  “阿米在家吗?”我问。 <br/>  “在。”是阿米的声音,然后我看见阿米从屋里出来,愣在那里。 <br/>  “进屋吧。”好久了,阿米对我说。 <br/>  我说,“哦。” <br/>  这是我第三次造访阿米家。依然是阿米亲自沏的茉莉花茶,袅袅的冒着热气,依然是那对斜放的转角沙发,依然是永远也播不完广告的那台电视机,只是,物是人非了。 <br/>  我们都没有说话。 <br/>  “我们和好吧。”好半晌了,我说。 <br/>  “快十点了,我该去看我姥姥了。”阿米看了看表之后对我说。 <br/>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也不知道应该再说什么,我更不知道我跟阿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br/>  “我们断交吧。”我从阿米家出来的时候,把这条短信发给了她,阿米没有回。对面的雅芳迎宾小姐看见我了笑了笑,没有再招呼我。我狠一下心,把阿米的电话号从手机里删掉了。 <br/>  老爸的电话卖掉了,我没有办法和他联系,只好自己一个人钻进了网吧。我终于把那个调皮的小猫拉进了黑名单,那个小猫下面是两个字,阿米。然后,我清空了我的邮箱,那里面塞的满满的都是我和阿米以前来往的信。 <br/>  我想,我和阿米之间,终于是曲终人散了。 <br/>  从网吧出来,忽然看见老爸在那个路口等我,一下子很感动,差一点要哭出来的感觉。 <br/>  回家的路上,我把事情告诉了老爸,老爸没有说什么。 <br/>  我一晚上都不是很高兴,妹妹说,“我们还是打牌吧。”自从我回来的第二天晚上,我们便一家四口每晚打双扣,我和老爸作对家。 <br/>  “不打了。”我说。 <br/>  然后,我看见老爸摇一摇头,又笑一笑,直觉告诉我,老爸要发彪了。果然,老爸又一次让我们领略了他不容置疑的口才。 <br/>  “儿子,其实你还是不懂爱情,爱情这个东西,不是强求来的,也不是无缘无故就有的,每个人都有他吸引别人的地方,也都有他让别人觉得不舒服的地方,而爱情就是要让另一个和你毫不相干的人接受你这两个方面的东西而毫无怨言,你做到了吗?” <br/>  我在一边听着老爸说话有点气闷,但我没有说什么。 <br/>  “我和你妈当年也闹过别扭,也有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但我们还是一步步地走过来了,既然你们本来就处的挺好的,那为什么要分手呢,即使是合不来分手了又何必要断交呢?……” <br/>  我第一次觉得我和老爸之间原来也有代沟,他那个样子有点像《大话西游》里的唐僧。但我忽然明白了老爸那句话是对的,“即使是合不来分手了又何必要断交呢”,我于是想给阿米说点什么道歉的话,但我又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于是便只写了三个字“对不起”发给了阿米。阿米没有回,至今也没有回。 <br/>  人家说,每一件事情都是有始必有终的,我和阿米之间的故事终于算是完结了,可我后来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们是怎么开始那段故事的。 <br/>  越到年关,老爸的厂里面便越见得忙,因为雇的人人家也要回家过年,现在是社会主义社会,不比旧世界,老爸也没有胆量做黄世仁。我和妹妹不了解情况,实在帮不上什么忙的,所以便辛苦了老爸老妈。妹妹总是会有很多的同学来找她出去玩,而奶奶是最喜欢四处邻家走动的,除了吃饭的时候很难见着她。于是,诺大的院子里,便只有我和小眼眼两个,而即使是小眼眼,每天下午的两点钟也会准时的叼了自己的绳子去找老爸带它上班。所以,绝大多数的时间就只有我一个人在家里,我是不太喜欢四处乱逛的,便一天天的无聊的过,唯一能记起来的事情便是每天下午的六点钟打开电视看央视一套的《呐吒传奇》,就是“是他是他就是他”的那个。 <br/>  阿卢好像换了号码,我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可每次中国移动的电脑小姐都会毫不留情的告诉我,“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br/>  死党时常会打电话过来,内线的号码是不要钱的,家里的电话白天又几乎没别人打,所以我便会抱了电话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停的和死党天南地北的侃。死党告诉我说,他又换女朋友了,我说,“我不比你,换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 <br/>  “你和阿米后来怎么样了?” 死党问我。 <br/>  “断了,就那么断了。” <br/>  “断了也好,你这个人总是羁羁绊绊的不好。”我在电话这边笑一笑,死党又问我,“那个阿卢呢?不打算来场黄昏恋?” <br/>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我叹气。 <br/>  死党便在电话那边哈哈大笑起来,说,“给你推荐本书看吧,《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 <br/>  我终于从租书的小店里翻出来那本《毕业那天我们一起失恋》,倒是先让妹妹看完了,妹妹说,“嗯,很适合你这种老男人看。”妹妹又说我老。我说“哦”,然后,我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看完了一个名字怪怪的叫做何员外的人写的那本书。 <br/>  有一小段时间我很陶醉于何员外和桃子的爱情里面,觉得那应该就是我想要的,可是,忽然又觉得似乎太缥缈了些,又觉得舟舟有点像桃子,调皮的可爱。然后,我就不敢想了,因为,妹妹在一旁问我,“是不是想犯罪啊?” <br/>  “犯罪?”我有点不明白。 <br/>  “老牛吃嫩草,就是犯罪。” <br/>  我差点被妹妹的言论吓晕过去。 <br/>  犯罪,呵呵,想不到妹妹会有这样的想法,但,这么无聊的几天之后,我的爱情就那么忽然来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的上妹妹所说的犯罪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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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1:19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五)——突如其来的爱情</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nbsp;</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幸福来的时候,总是很突然。 <br/>  我不知道是自己真的给丘比特或者是月老烧了高香,还是缘分真的会在不经意之间到来,总之,我在有点落了俗套的那一天走进了并不俗套的爱情。 <br/>  耗子发短信来说他正在返校的火车上,我想了一下时间,正月十二,也就是阳历的2月12号,离开学还早,我便想耗子总有惊人之举。妹妹忽然在一边说,后天就是情人节了,我便一下子明白了耗子返校这么早的险恶目的,回去和他的小妹妹乘着情人节亲亲我我。 <br/>  忽然有一点感慨,每一个情人节,我都是在家里过的,陪着老爸老妈充当他们爱情的证据,但老爸老妈是不懂情人节这一套的,他们只知道农历的七月七是属于小情人的,却不知道现在改革开放,就是牛郎织女也要改了在2月14号团聚过节,跟着洋鬼子说,"I love you."所以老爸老妈对这个节日是没有任何动静的,当然,奶奶就更不用说了。 <br/>  我不知道人们为什么要发明一个情人节出来让我们这些单身汉在每年的这个时候失落一下,而在我的印象里,唯一值得过的节日便是大年和儿童节,因为过大年有人给压岁钱买鞭炮,儿童节有人给发三好学生的奖状,但那也都是小时侯的事情了,而现在长大了除了没有人给,还要反过来给别人,我就实在不知道过节的好处在那里了。 <br/>  该来的总是会来,我想起来那天是情人节,是因为胖哥发短信过来说,"情人节快乐。"我便看了看了日历,果真是14号了,便回了胖哥两个字,"变态。"胖哥又给我回过来,说,"该告诉你那个阿卢妹妹你喜欢她了。"我便又回过去,"你怎么不跟小菜说啊?"胖哥便没有再回,估计是被我说到了痛处。 <br/>  告诉阿卢,我也想啊,可我现在连怎么跟她联系都不知道了。 <br/>  电话又响起来,依然是死党,死党在那边悠哉游哉的声音,问我,"情人节了小伙子,没什么猎艳行动吗?""跟过妇女节差不多。"我懒洋洋的告诉他我的感受,"哇靠,这么好的节日就因为你这句话大煞了风景,你小子真有耐心,还不跟你那个阿卢妹妹说?"死党在电话那边把我佩服的五体投地,然后挂了电话,说是要给他的贱内说两句,差点没把我恶心死。 <br/>  哎,又是阿卢,我终于受不了胖哥和死党的蛊惑忍不住写了几个字发给了阿卢的号码,不过,她现在好像不用那个号。 <br/>  然后,我的情人节依然和过去的每一次情人节一样,真的和过妇女节一样的过去了一大半。当我和老爸老妈和妹妹又打起双扣来天昏地暗,我和老爸已经转了一圈回来又打四而老妈和妹妹依然在五上面气喘吁吁的时候,又是半截子的卡门序曲响起来,是我的短信铃声。 <br/>  居然阿卢发过来的,只有两个字,"好啊。" <br/>  "好啊?"我有点莫名其妙找不着北,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急急地去翻那些发出去的短信,终于看见了发给阿卢的那条,上面写着"情人节快乐,做我的女朋友有没有意见?" <br/>  我回过头去问妹妹,"今天是不是愚人节?"妹妹却说,"今天情人节,自己没情人,也别盼着别人是愚人啊。" <br/>  我舔了舔嘴唇,有点口干舌燥,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br/>  然后,忽然又是一条短信发过来,依然是阿卢,"你还没有给我写过情书或者是送过玫瑰呢。" <br/>  我终于缓过了神来,明白了不知是该死的丘比特当胸狠狠地给了我一箭,还是天杀的月老偷偷的捆住了我的脚脖子,总之,我久违的爱情抛了一个媚眼给我。 <br/>  "我写的那些我们的故事全是给你的情书啊,而据我所知,街上卖的玫瑰99%的都是北京月季,不送也罢,因为我这人比较诚实。"我兴高采烈的发给了阿卢。 <br/>  然后,那一夜,我就沉浸在了一份久违的甜蜜之中,阿卢好像也是一样,我们都像个小孩子一样的不停地问对方这个那个的,顺便给中国移动又一次做着我们不可磨灭的贡献,直到凌晨四点了,无论我怎么给阿卢发短信或者打电话,她都不回,我想,她应该是甜蜜的睡着了,于是我也藏掖藏掖自己突如其来的爱情,不知不觉的跌进了梦乡,好在我没有亮亮那样的说梦话的特异功能,否则的话,我想那天晚上老爸和老妈一定会被我的笑声吓哭的,而且一定是那种放荡不羁而且色迷迷的笑声。 <br/>  阿卢那天晚上告诉我,她回家换了本地的号码,她也并不知道那天是情人节,只是,她的同学的号码在那张sim手机卡上存着,因为有事便打开了,然后便收到了我的短信,然后便知道了那天是情人节,然后,考虑了好久才答应了我。 <br/>  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而且还是碰上了他一直都在关注都在等的那只老鼠。 <br/>  阿卢问我为什么四年了都不告诉她我喜欢她,而现在快毕业了才告诉她。我想了一下觉得告诉她"瞎猫碰上死老鼠"这样的话太伤感情了,只能以后慢慢和她说,便告诉她,"我想在毕业以前把我应该做的几件事情做完,包括告诉你我喜欢你。"我曾经和元元胖哥几个一起搞了一个东北电力版的《毕业前应该做的几件事情》的帖子贴在第二频道,里面也确实有这么一条。 <br/>  我又问阿卢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答应我,也不装一装淑女羞涩一下。阿卢说,她觉得我写的那些东西还算是真心的,便答应了。我一直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我写的那些东西和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这两者之间存在着怎样的必然联系,但亮亮在听说了我的这些逸事之后说,"这倒是一个追女孩子的新方法,你可以去申请专利了,不过就是可惜很少人有你那样的耐心。"看来我总算也为所谓的爱情学做了一丁点的贡献了,真不容易。 <br/>  我就在那种稀里糊涂的感觉中掉进了爱情的陷阱里面,是我一直都期盼的那个陷阱,我也终于明白了班里面方方和凤凤小两口为什么总是会看着甜蜜蜜的一天天。 <br/>  那天过后的第二天,离学校很近的中百商厦着了那场震惊全国的大火,54个鲜活的生命在那一场大火里灰飞烟灭。我是在从火车站买了18号返校的车票之后在路上听人说的,那个人问我,"你们吉林着火了,死了不少人呢,你知道吗?"我说,"我不知道。"然后,回家后老爸跟我说,"幸亏你在家,要不然我现在得飞到吉林去。" <br/>  三天之后,我终于坐上了返校的火车,阿卢发短信来说她开学的时候再回去,我只能迟几天才能见到她了。每次的火车票都是回家的时候我自己买座票,然后返校的时候老爸给我买卧铺,最后一次返校了,当然也就不例外了,我就在火车上昏昏的睡了一天,然后,又是熟悉的八路车,又是熟悉的校园,经过我们上学期租住的房子的时候,我有点怀念那段和胖哥和亮亮在一起的日子,那个靠马路的窗户依然开着,不知道是房主忘了关,还是房主和胖哥有着一样的习惯,冬天也开窗子。 <br/>  再然后,是有点陌生了的寝室,我居然是寝室里第一个返校的。把车票扔到了簸箕里,然后想了一下,我又捡了出来,这或许是我最后一次来吉林的车票了,还是留着吧。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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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2:03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六)——最后一个新学期</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老二居然比我早到了半个小时,但他竟敢在楼下看门的大爷那不签到,所以,这种冒风险的事情就让我不知就里地干了,万一要是寝室里丢了什么破鞋臭袜子的话,全要赖到我的头上,而这个责任本来应该由比我早到半小时的老二来承担,所以,到校的第一顿晚饭我逼着老二请我了。<br/>  西门口卖油炸臭豆腐的大叔居然那么冷的天都在坚持着不下火线,敬业的精神实在是跟火车站卖碗面的小贩有的一拼。臭豆腐这种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很得美女的芳心,不过我喜欢吃臭豆腐跟美女一点边都沾不到,只是因为初中的时候跟着小姑父吃过一次,感觉味道不错,便坚持到现在,我是那种还算能顶得住别人恶心的人,所以对臭不臭都不是很敏感,好吃就爽,但老二有一次居然乘我吃饭的时候,说他高中时候在学校食堂吃苍蝇跟吃猪肉似的,好在我耐力强没反应,这家伙接着又说,60年代那时候没吃的人家抠出来的鼻屎都不扔掉,我皱了皱眉,这家伙居然还要接着说,我实在是有点犯晕了,扔了饭盒就闪,老二现在提起这事来还自鸣得意呢,说,“谁敢比我恶?!” <br/>  老大是在三天之后回来的,那两天我和老二基本上就守在寝室里等着诸位兄弟们回来然后去抢他们的伙食,没事的时候就抓一本小说来看,或者跟阿卢用短信聊聊我我。亮亮和胖哥几乎是和老大一起回来的,亮亮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可是胖哥我却有点不敢认,这位老兄假期的时候眼睛做了手术,带着一个大墨镜,还穿了一身黑,再加上身上有明显的发福反应,所以,看起来有点像《黑客帝国》里面的墨菲,不过,墨菲好像没有胖哥的大胡子。 <br/>  开学的第二天,下了一场雪,好像是这个冬天最后的一场雪了,胖哥异常地兴奋,因为他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滑雪计划又可以从新提上日程了。所以,隔天雪停的时候胖哥便拉了我和亮亮去滑雪,当然还有耗子和猪,以及猪的小妹妹,小舞那天好像也去了,不过亮亮没怎么理她,刘娅说是身体不舒服,没有去,阿卢还没有返校,当然也去不了。 <br/>  北山的滑雪场不是很大,不过这也只是我的感觉,吉林好像有个大的滑雪场叫北大湖滑雪场,但我从来都没有去过,所以我也就不知道怎样的滑雪场才能算作大或者是算作小。 <br/>  我不可能有太多的天赋来武装自己,否则的话,让上帝他老人家都嫉妒了我就惨了,所以我没有运动的天赋应该算作很正常,换句话说就是我的小脑不够发达,但这好像不太符合遗传的规律,因为老爸是乒乓球高手,篮球也算过关,老妈的自行车很厉害,可到了我和妹妹都有点病歪歪的样子,全没有了老爸和老妈的生龙活虎。 <br/>  有一多半时间我都在缓坡的练习场地上打来回,还好不容易才弄明白怎么从坡下回到坡上,当所有的人包括猪的小妹妹和小舞都已经换到大坡上风驰电掣的时候,我终于也碍不住面子小心翼翼的滑到了大坡的脚下,还好,感觉不是很高。亮亮和胖哥远远地从旁边另一个更陡的坡上飞下来,有点天兵神降的感觉,我正抓着缆车向着大坡的顶上去。 <br/>  我就那样飞了下去,感觉有点飘飘的样子,快到坡底的时候,腿有点发软,于是我便坐在了雪板上,然后朝着站在那里正往上看她的猪哥哥给她表演飞天神猪的猪妹妹身上冲去,旁边的一大群人看见我这样潇洒地下来,都哈哈的大笑起来。我又从来了一次,在坡底的时候翻了个跟斗,于是慨叹,我总是在成就的当口失败,猪妹妹在那边又一次哈哈的大笑起来。 <br/>  然后晚上回去的时候,我就开始浑身的不舒服,第二天全身都在疼,老大对我说,“跟我们锻炼去吧,看你那样,瘦的跟个鸡骨架似的。”烤鸡骨架是东北电力西门口的特产,我大一的时候还很喜欢吃,不过后来发现那东西不是很干净就再没吃过,也因为它的流行,大家都喜欢拿鸡骨架来比喻某某人怎么样怎么样。我于是第二天真的就跟着老大和老二去学校旁边的成刚健身馆去健身,可惜我们去的是晚上,里面没有美女。 <br/>  阿卢终于发短信来说她要回来了,我那个时候还没有告诉我的兄弟们我和阿卢的事情,所以我去车站接阿卢回来的时候,老大跟我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我便追着老大痛扁。老大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说,“你每次去找阿卢我都说这个的,这次干吗要扁我?”确实,我每次去找阿卢老大都会说这两句,最早还是我要求他和老二说的,不过,只有他坚持了下来。我于是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然后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正式宣布,阿卢现在就是我家娘子了。” <br/>  依然是在夜色之中,好在这个冬天不是很冷,我站在出站口,瞪大了眼睛看着从那里面出来的每一个人,然后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一个声音说,“罚款,十块。”“靠,……”我一边转身一边叫,然后嘻嘻地将后面的半句咽了回去,居然是阿卢。小姑娘依然是清纯的有点让人心疼,穿了一身的黑,换了发型,看着我傻傻的笑。 <br/>  “来接我家娘子还要罚款?”我说。 <br/>  “没有礼物吗?”阿卢没有理我的话,却忽然问我这个。 <br/>  “礼物,当然有啊。”我在口袋里摸出来我的U盘递给阿卢。 <br/>  “这是什么?”阿卢有点不太高兴。 <br/>  “给你的情书啊。” <br/>  其实我还真的是忘了给阿卢买点什么小礼物了,好在我的应变能力还算合格,正好口袋里装的U盘里只有一个情人节的flash动画和我写的那些文字的全集,动画是前几天上网看见觉得不错存下来,打算找机会让阿卢看的,而那些文字是打算拿去贴在第二频道和sohu的校园频道去的,而现在只能抱佛脚借花献佛,以后补上了。 <br/>  “我的呢?”我问阿卢,“给我的礼物?” <br/>  “哈哈,等我看看你的礼物合不合格我再给你。” <br/>  于是我第二天便跟着阿卢跑到了机房去看那个动画和我写的那些文字,然后我一个人回到寝室的时候,兜里装了阿卢送我的钱包。 <br/>  我和阿卢的事情除了几个常在一起的兄弟们以外,我没有再告诉谁,而阿卢又是那种不太喜欢和男朋友天天粘在一起的女生,所以我依然是有点像个单身汉似的在这个校园里过着一天天。 <br/>  老大说,“你那些破东西别写了,本来是给大四的单身汉的,现在你都跟阿卢双双飞了,还给什么单身汉啊?”“哦,”我说,“那我就接着写我们的生活啊,女朋友不是每个大学生都有的,但大四可是每个大学生都有的。” <br/>  毕业设计进行的不紧不慢,我和小曹一组,做《热力设备的腐蚀与防护》的CAI教学课件。我正因为机器又一次忽然死机我却没来得及存盘而气的暴跳如雷的时候,电话响了,《此情可待》的声音,是阿卢,小姑娘要我明天去陪她修头发。</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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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3:01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七)——女为己悦者容</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我不知道长春路上什么时候忽然又多了一趟34路车,而且是和8路车一模一样的中巴。阿卢好像也不知道,所以,当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被阿卢拉下来去陪她做头发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上错了车,这对我们这两个也能算作是老吉林况且还平均每周都要坐一次8路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好在,没有别人知道。 <br/>  “蓝色火焰?得艺旺形?还是伊人假日?”我问阿卢准备去哪和她的那束本来十分可爱的马尾巴过不去。 <br/>  “逛逛再说吧。”好像每一个女生对逛街都有着一种天生的嗜好。 <br/>  我们在依然冷的有点让人想冬眠的河南街上转悠了半天,好在阿卢并没有要买什么的意思,所以我也就没有机会做搬运工了。然后是东市,说起东市来,我和胖哥好像都在网上聊天的时候骗过小妹妹说自己是东市里卖鱼的,但我到现在也没注意过东市到底有没有卖鱼的,上一次来东市,好像还是去年五一的时候和胖哥一起来买凉鞋的时候。 <br/>  阿卢走在前面,不让我牵她的手,我走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她,有点像一个爸爸在看自己的小女儿学走路一样。我们就那样一直走着,最后我跟着阿卢拐进了一个美发厅,我到现在也没想起来那个小店具体在什么地方,不过,我记得里面的装修很别致。 <br/>  阿卢坐在理发椅上,任由替她做头发的小姐把她的马尾巴解开来披在身后。我很多时候有点搞不明白女生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好不容易留长了却又要剪掉了换成短的。 <br/>  两个小时后我们从那里出来,阿卢换成了流行的拉直了披肩的发型。妹妹寒假回家的时候也留的是这种发型,半夜里看起来有点像《午夜凶铃》里面的贞子。老妈多少是有一点落后了,一个寒假居然没看出来妹妹换了发型,不过,也有可能是被妹妹那张小嘴给哄了过去,但这并不妨碍我可以一眼看出来妹妹的破绽,然后妹妹告诉我说,花了不到一百块钱,哈哈,那当然实际就不只一百啦。妹妹求着不让我告诉老妈,于是这件事情就成了寒假里我要挟妹妹的必胜法宝,屡试不爽。但我实在是不明白女生为什么要花这么庞大的一笔钱来和自己的头发过不去,这笔钱可以够我们男生理一年的头发,或者是上一个月的网,再或者是添点钱换一个新的足球。 <br/>  于是,我便就这个问题采访了走在我前面的阿卢。 <br/>  “是女为悦己者容吗?”我小心的问。 <br/>  “错,是女为己悦者容。”阿卢很肯定地说。 <br/>  然后我在大约有十分之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没有搞明白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直到我把这两句话念了不下二十遍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悦己”是被动的,而“己悦”是主动的,我说过,阿卢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br/>  回学校的路上,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洁面乳已经告空两天了,于是,拉了阿卢去超市买洁面乳,我买东西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换牌子,只要习惯了会用一种牌子用很长的时间,就像洁面乳,我从大二开始一直到现在都用的是蒂花之秀,但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我用了两年的蒂花之秀终于换成了雅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为什么。 <br/>  那天回去以后,我就一直都在想“女为悦己者容”和“女为己悦者容”这两句话。然后我决定第二天拉胖歌再去一食堂看一次美女,希望能够得到一点证据或者是启示。 <br/>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一食堂吃饭了,当然我就更是很久没有和胖哥一起坐在一食堂靠窗的位置上看门口进进出出的美女了,但那是大一时候我和胖哥两个人的一项课外实践活动。我想我们两个都眼生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东北电力的美女数量比我们刚来的时候要多不少,胖哥说,这也能算得上这几年学校扩招的几大好处了吧。我和胖哥从一食堂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的目的,但食堂里面除了卖饭的大婶外,再没有别的女性了。 <br/>  那句话几天之后,便让我忘在了脑后,不了了之了,因为我们那几天开始关心起老大的情事来。 <br/>  老大的那位女主角叫做佳佳。这是我在那几天才知道的,但老大和佳佳的事情却是从上学期的期末那段难耐的考研折磨中开始的。 <br/>  佳佳在老大的家乡的一所大学里读大四,和老大一起准备着考研,至于老大和佳佳认识的过程我就懒的去说了,基本上和大家在网上认识一个帅哥美女的过程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br/>  我所了解的故事是老大和佳佳在上学期坚持考研的最后时刻每天都互相鼓励着对方不要放弃,然后,两个人日久生情,老大回家的时候还去学校看过佳佳。我在听老二告诉我这段上学期只有他和老大两个人在宿舍同居时候发生的故事时,很是为老大的勇气感到钦佩。 <br/>  而我所知道的故事是,老大和佳佳这学期的时候终于闹翻了。至于原因是什么,老大不说,我和老二也懒的去问,所以,我就实在是不知道了。老大那几天始终处在一种半愤怒状态,本来不大的眼睛时不时的会瞪的跟牛眼似的。我和老二便也只好时不时的劝一劝他,除此之外,我们实在是我能为力。 <br/>  老大在痛苦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缓过了劲来。而老二却又陷进了那段四年了始终都让他迷茫的感情中。老大便说,“老二呀,不能想,不能想,春天是一个容易发骚的季节,稍不留神就会铸成大错啊,可千万不要学老三!”“我怎么了?”我在旁边听到老大忽然又无缘无故的扯到了我,便大声的辩解。 <br/>  老二从迷茫中缓过劲来,对老大说,“错,春天是一个容易发情的季节。老三,吃饭去。”然后我和老二甩下老大出门去准备吃饭,身后是老大的声音,“哇靠,你是猫啊还是狗啊?” <br/>  胖哥这学期迷上了打牌,经过班里打牌的九段高手阿雷的调教,牌技已经初见锋芒,天天没事干的时候就在招呼老二和大佐几个一起打牌。今天老二没有机会上桌,因为他打牌的时候老是一边打牌一边发短信。我和老二走过409的门口,听见胖哥又在喊,“甩啦,甩啦,方板五张,可不可以?” <br/>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阿卢在一起,因为我很忙,阿卢也很忙。我们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会叫对方一起来,但阿卢是不吃肉的,所以和阿卢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便只能做吃斋的和尚,然后等自己一个人吃的时候再把肉恶补一顿,比如说,我和老二一起吃的这顿饭。我叫了一份黄瓜牛肉,又叫了一份熘肉段,然后在老二惊讶的目光里面大嚼特嚼,好像我在和网上报道的新闻一样吃小孩。 <br/>  老二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老是自言自语,说,“我决定了!我决定了!”来串门的亮亮便问,“你决定什么了?” <br/>  “我决定再努力一次!”老二坚定的回答。 <br/>  我和老大躺在床上,听老二一说,忽然都坐了起来,一起喊,“真的假的?真的假的?”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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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3:44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八)——木瓜贱X郎的故事</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老二那几天和他四年来一直都不温不火的小妹妹忽然有点火热,那位小妹妹总是被他亲昵的称为格格,格格在我们大二的时候来看过老二一次,但我除了和她有此一面之缘外,我和她便再没有任何的联系,不像老大和亮亮,常和她在QQ里聊天。 <br/>  格格那天给了老大一个新的名字,叫做木瓜,我懂得大部分时候女生叫男生傻瓜是什么意思,但我实在不知道女生叫男生木瓜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名字很是受到了老二的欢迎,于是,我和老大便叫老二木瓜,但老二又在那个时候恰合时宜的喊了一声,“谁敢比我贱!”我便实在没办法叫他木瓜了,于是,叫他木瓜贱二,老大又说木瓜贱二不好听,不如叫木瓜贱二郎,我说木瓜贱二郎有点拗口,还是叫木瓜贱次郎吧,于是,老二从那天起开始被我们称为木瓜贱次郎。老大由于帮我助纣为虐,被木瓜贱次郎从此喊成木瓜贱太郎。他们于是叫我木瓜贱三郎,但这样叫着实在是比木瓜贱二郎还要拗口,所以两天之后他们便放弃了。 <br/>  格格读的是专科,所以已经是工作半年多的小白领妹妹了。木瓜贱二郎那几天的短信数量绝对有赶超我所创造的班里月短信费70块钱的最高记录,但是最后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没能成此壮举,所以,木瓜贱二郎到现在都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多发个十几条就能把我的记录给刷新了。 <br/>  我和阿卢那天出现了一个小故事是,我们要怎么称呼对方。其实本来叫名字就很好的,但我那天忽然灵机一动,便喊阿卢叫“娘子”,阿卢便叫我“相公”,然后阿卢说,“怎么有点像崔莺莺和张生啊?酸的要死。”我便哈哈大笑,说,“那我叫你太太?”阿卢说,“我叫你什么?先生?好像只有仆人这么叫的。”“那我叫你老婆好了,反正大家好像都这么叫的。”我第三次提议,阿卢便大叫,“我才不要,太粗俗了。”“那我还是叫你阿卢吧。”我绕了半天终于又绕了回来,阿卢在我旁边嘻嘻的笑,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br/>  考研的成绩终于出来了,阿卢却又回家了。因为考研的成绩不是很理想,这件事情有点让她垂头丧气,所以想回家去躲一躲。女生也许会有这种心里不舒服了就想回家躲着的心理,但这实在是让我有点理解不了,所以我在车站把阿卢送走之后,我也有点心情不太好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人的心情有点像日食或者是月食,先是一点点的变暗,直到光芒全被天狗吃掉了,然后一点点的变亮,直到那只天狗胃口不好把光芒全又吐了出来,所以我有时很想建议一下二郎神的孝天犬下次吃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的时候最好先吃几片四大叔。天上的狗,我除了二郎神的孝天犬外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所以就暂且以为那些个坏事全是它干的吧。我的这种想法让舟舟偶然知道以后,她便在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问我,“你的好心情是让狗吃了呢,还是让二郎神吃了,还是让你的阿卢妹妹吃了?” <br/>  送走了阿卢,我便一个人从车站走在了东市,然后又走在了朝阳街。物化电脑城在那里,所以我每次自己一个人逛街总会去那里看看。然后是河南街,然后我在北大街钻进了8路车,一路站回了学校。我逛街的时候很少买东西,我买东西的时候很少逛街,我的这个习惯被很多人说成是神经病,有时候我自己都这样觉得,但习惯就是习惯,有时候习惯倒是一个人的个性,不想改,也改不过来。 <br/>  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去健身了,他们办的是月卡,每晚上都去。所以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走了一个下午,累得要死,我便上床去睡觉。直到被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了,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在地上唏哩哗啦的洗澡,身上脱的一丝不挂,我便对着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日渐隆起的胸部和渐渐变成梯田的腹部惊讶不已。“哇赛,你们俩可以羞倒一大片咱们学校那些飞机场的女生了!”飞机场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木瓜贱次郎便在一边鼓动我,“怎么样啊,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吧?改善一下你那鸡骨架的体形。”又说起了鸡骨架,木瓜贱太郎的体形是发福的大公鸡,而且是那种悍鸡,因为他比较强壮但又有点胖;木瓜贱二郎的体形是斗鸡,因为他就像一堆肌肉堆积木堆在一起而成的;而他们都说我的体形是鸡骨架,因为我实在是太瘦了;豆豆基本上就是一只老母鸡。这种说法是在我们大二的时候当作403寝室管理条例定下来的,所以也算得上是官方权威。 <br/>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会在每天的晚上跟阿卢说晚安,然后在第二天的早上说早安,当然是发短信。我有很长时间以为只有我这么做,因为我周围的人认为我们为了这两句话每天浪费四毛钱简直就是浪费,真的不如拿去给大街上乞讨的那些流浪汉。我为此很是愧疚了一段时间,直到我那天上网看见了论坛里一个小妹妹说给她每天晚上道晚安的那个人怎么样怎么样了之后,我才知道,我们还是有同志的,于是我和阿卢便更是有恃无恐。 <br/>  那天晚上一晚上都能听到木瓜贱二郎在我床下面噼哩啪啦的发短信,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说,他搞定了,我和木瓜贱太郎便问他搞定什么了。木瓜贱二郎说,“我把格格搞定了!”“请客请客!”木瓜贱太郎在那边床上喊。木瓜贱二郎那天中午在冯家屯请我和木瓜贱太郎吃烤牛肉,然后我便和木瓜贱太郎在木瓜贱二郎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看木瓜贱二郎傻傻的笑。人家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最傻的,恋爱中的女人是最自私的。看来不假,好在是还没有人来这样说我。 <br/>  老爸打电话来说,他又要去市里面开会了,而且是漫长的七天。老爸这个人大代表当了五年了,也不知道到底给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不过,最起码的是,没有祸害老百姓是真的,因为,老爸自己也是老百姓呀。老爸开会的时候,家里便只有老妈一个人了,奶奶过了年便去小姑家了。晚上的时候,妹妹打电话来叫我给老妈打电话问候一下,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细,没办法。老妈在电话那边嘘长问短的,实在是不像我在问候她,而是她在问候我,偶尔电话里又有一两声眼眼的叫声传过来,眼眼是被老爸老妈当第二个儿子来养的,娇气的什么样的小母狗都看不上,尽管已经是三岁了。我甚至都有点怀疑,眼眼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是玩玻璃,因为他跟大姑家的贝贝见了面实在是比小情人要亲热的多。 <br/>  几天之后就是愚人节了。这个节日基本上给我这种一边要提防着被别人骗而另一边又要搜刮心思去骗别人的人准备的。大一大二的时候当然会好好玩地玩两把,比如说,把老二的牙膏换成豆豆的白色鞋油啦,把老大的香蕉粉饮料换成半袋洗衣粉啦,再或者把407和408的锁头换一下啦,把405阿雷的闹表调到半夜两点钟响啦,再或者在路上看见谁了顺便告诉他一声,“班主任叫你。”当然都是一些小事情,我这个人是比较胆小的,所以,大的把戏向来是不敢玩。 <br/>  但今年已经是大四了,要不是上网看见了愚人节的贺卡,我都把这个节日忘掉啦,不知道大学里面的最后一个愚人节,谁会成了倒楣蛋。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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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4:33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九)——吓死洒家的愚人节</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当时间写上四月一号的烙印时,我们在这个校园里能够继续呆下去的时间已经不足百天了,百天好像对中国人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情节,总喜欢搞个百天的倒计时,于是从那一天起,我们的学生生涯也就真正的进入了倒计时。 <br/>  前一天晚上上网的时候,看见了舟舟发过来的愚人节贺卡,才想起来第二天就是愚人节,这好像有点不太符合她的习惯,当然,我并不能说自己了解她。舟舟给我的贺卡写的很简单,说,"祝你愚人节幸福!"幸福这个字,总是会被刚让情人甩了的可怜虫用来祝福甩他的那位狠心人,好像自己给不了对方幸福就只能祝福他幸福,却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那句话说出来心里有多么的空空荡荡,当然,我也说过,阿米对我说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该结束的时候,我也说,"祝你幸福。" <br/>  无意间的一张贺卡告诉我那天是愚人节了,可我转眼之间便又忘的一干二净,愚人节这个东西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失去兴趣的,当然我指的是大部分的中国人而言。去年的这天张国荣坠楼自杀给我们开的玩笑让不知道多少纯情的少男少女唏嘘了好半天,我周围还没有像张国荣那样有魄力到去玩坠楼的人,所以,我和身边的每一个兄弟都对这个愚人节没有丝毫的兴趣,当然,这并不代表另一些人也不感兴趣。 <br/>  早上起的很晚,这已经成了习惯,现在有谁八点钟以前起床的都会被当成疯子,走在楼道里每个人都对他怒目而视,当然,没过几天他也会被这样的气氛熏陶的挨到七点五十了再穿衣服,比如405的阿雷。 <br/>  开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阿卢没有给我发短信说早安,我想她是忘了。于是我打了早安两个字发给阿卢,但阿卢也没有会,再于是,我拨了阿卢的电话,然后,中国移动的电脑小姐告诉我,对方关机了,我想应该是电池没电了吧。 <br/>  于是我又晃荡在从寝室通向综合楼的路上,路边的枯草下面终于是有一点点绿色了,也就是说,春天真的要来了,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而盛夏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和朋友们天各一方不知何日才能重聚首了。 <br/>  小曹因为我的一个操作失误正对我瞪起了她那并不算大的眼睛的时候,我的电话及时地响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堂而皇之的逃开小曹向来犀利的指责了。是阿卢发过来的短信,但我在看了之后马上就觉得我宁愿去挨小曹那向来犀利的指责,因为,那条短信上只写了八个字,"我决定和你分手了。" <br/>  小曹说,"开什么玩笑,今天是愚人节啊,你们家阿卢也太那个什么了吧?"我估计小曹说的"那个"应该是幼稚或者肤浅之类的形容词,我没理她。"别开这种玩笑哦,愚人节快乐!"我回给阿卢,然后马上是两个字回过来,"真的。" <br/>  于是我有点心不安,决定直接拨阿卢的电话,但中国移动该死的电脑小姐又一次告诉我,对方已关机。我只好拨阿卢寝室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便打电话托舟舟去看阿卢的寝室里有没有人,舟舟告诉我说,空空如也。我终于坐不住了,跑到阿卢常去自习的那个教室找她,但没有人,图书馆,也没有,信息系机房,也没有,学校的机房,还是没有,我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冲向了阿卢她们系的机房,但依然没有。我终于蔫着脑袋走回了实验室,一个人对你的无情和冷漠莫过于让你和她彻底失去联系,让你不知就里无从下手。 <br/>  小曹问我,"真的受打击了?"我看了她一眼,"请你去吃烤牛肉。" <br/>  "什么来头?怎么无缘无故的要请客啊?"小曹问我。 <br/>  "受打击了,郁闷啊!" <br/>  "不是吧,你们玩真的?" <br/>  "反正人家不理我了。" <br/>  "为什么啊?" <br/>  "我哪里知道啊?"我无助的摊开了双手。 <br/>  那天中午我知道了小曹的一个大秘密,这家伙居然一直都有男朋友,还把我们瞒了将近一年,真是该遭天遣,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男朋友居然我和胖哥都曾经见过,上学期放假的时候还跟我们在一起同居了两个晚上,我终于想起来那个瘦瘦的研究生,他在长春上学。 <br/>  "喝不喝酒?"我问小曹。 <br/>  "不喝,能淑女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的淑女一下的。"小曹很正经地说,我差点晕死,他要是淑女的话,东北电力扫校道的大婶和食堂里卖饭的大婶都能算是淑女了。 <br/>  "你跟你男朋友开过这种玩笑吗?"我诚惶诚恐的问小曹。 <br/>  "没有,谁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事情。"小曹一边大嚼牛肉一边看我一眼。 <br/>  "完了!"我在心里面大叫,心想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跟网络经济的泡沫一样破灭了,然后,我端起剩下的一杯啤酒灌了下去。 <br/>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干这种吃饱了撑着的事。"小曹看我喝完了接着说,我总算又找回来一点希望,但阿卢真要真是开玩笑玩愚人节的小把戏,那不就是小曹说的吃饱了撑的,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小曹一眼,可惜这家伙又一次低头大嚼起来没看见。 <br/>  一般来说,希望总是会有的。我想,阿卢要是开玩笑的话一定会在愚人节结束以前告诉我,于是我在熄灯以前又重复了一遍上午的那些活动,但,阿卢的电话依然关机,她们寝室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舟舟说她已经躺下了懒的再替我去当侦探,教室和机房全都关门了。于是,我基本上绝望了。真想不到好不容易努力来的爱情这么稀里糊涂就没了,我对老大和老二喊了一声,"单身万岁!",然后看着莫名其妙的他们蒙了被子睡觉。 <br/>  愚人节翌日,基本上就是愚人节的盗版,时髦点的叫法就是克隆,只是,我没有再请小曹吃饭,因为我发现那样很不划算,还有就是晚上的时候死党打电话过来和我瞎侃,手机过了自动关机的时间,也就是说我忘了关机。前些天听大狗和薛单在一边说手机的辐射有多厉害,睡觉时候不关机放在脑袋旁边很容易得脑癌,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但把这点小事当作代价去换取我的爱情的话,我还是会乐的屁颠屁颠的感谢丘比特或者月老的。 <br/>  半夜睡的正爽而且还做着春梦的时候被别人吵醒总是很郁闷的,这就像你和情人正在房间里亲热的时候门外有一个很有敬业精神的保险推销员不停的敲你家的门一样,总而言之,那种时候,可以愤怒到想去杀人。所以那天晚上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差点冲下去把那弄心的东西摔在地上,但老二在下面说,"老三,《此情可待》,是你的。"我回过神来是我的电话在响,只有我的电话里面有这个曲子,但我抹了一下眼屎看清是阿卢打过来的之后,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我要接的时候啊卢又挂了,然后我看见了阿卢发过来的短信,十分钟以前的,也就是夜里零点整。 <br/>  那条短信让我那晚上睡了一个好觉,上面写的是,"本来只打算跟你开一天玩笑的,但鉴于你愚人节的表现不够积极而且还私自请女生去吃饭,所以,加罚一天,但是明天也要请我。晚安了。" <br/>  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给阿卢回过去,"娘子大人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一定请,晚安。"阿卢的习惯是不会再回了,于是我终于关了机以防别的家伙也来玩骚扰这手把戏,然后继续蒙了被子睡觉,继续做我的春梦。老二那几天说他做梦都做成连续剧了,就像《流云尼玛》里面的连早喻和无夏一样,可以因为西亚尔的牵引而把梦做成一连串的东东,我那天晚上绝对有赶超他的水平。 <br/>  第二天我和阿卢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碰见了小曹,然后,下午小曹就问我,"不是前天分手了吗?又好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我随口回答小曹。其实,无论是在生活的那个方面,有一点风浪总是好的,只要那风不是龙卷风,那浪不是海啸就好,就总能给淡而无味的生活撒一把五香粉,味道还不错,比如这个差点吓死洒家的愚人节。 <br/>  我们依然平淡无奇的在这个校园里面倒数着我们最后的学生岁月,浪费着一点一滴的大好青春。学校说要改名的事情对我们这些行将远足的毕业生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诱惑力和意义,物理楼后面正在新建的第二教学楼越来越高了,听大一大二的师弟实妹说起来如何如何好也没有心情跑到跟前去看看了,西关粮库的地盘让学校盘下来要做新校区,也只是出去逛街的时候看见那里的粮屯都已经拆掉了,总之,我们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就要离别的气氛。 <br/>  想起来老狼和高晓松的那首《青春无悔》, <br/>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br/>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br/>  最亲爱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 <br/>  说梦醒后你回去,我相信 <br/><br/>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br/>  不仓皇的眼,等岁月改变 <br/>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br/>  人和人互相在街边,道再见 <br/><br/>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 <br/>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生的誓言 <br/>  你说亲爱的道声再见,转过年轻的脸 <br/>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br/>         <br/>  是谁的声音,唱我们的歌 <br/>  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 <br/>  你走后依旧的街,总有青春依旧的歌 <br/>  总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 <br/><br/>  都说是青春无悔包括所有的爱恋 <br/>  都还在纷纷说着相许终生的誓言 <br/>  都说亲爱的亲爱的永远,都是年轻如你的脸 <br/>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br/><br/>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永远,永远年轻的脸 <br/>  永远永远也不变的眼……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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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6:38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二十)——豆豆的节日</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愚人节过后没几天的时间,便是系里面一年一度的春季篮球赛,按理来说我们班的那支队伍在胖哥的带领下也应该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的,但我们除了拿过无数次的第二名之外,总是无缘问鼎冠军,而这次已经是我们在大学里面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所以作为主力队员的胖哥和老大、佟佟、耗子以及大狗薛丹他们都摩拳擦掌的要一雪前耻,但他们已经这样子从大二喊到了大四,却总也没见一次凑效,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例外。 <br/>  我们很顺利的挺进了半决赛,当然,我们在之前的比赛当中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有力的对手,半决赛我们对阵一班,这基本上是我们两个班的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但也基本上是两个班都想看到的结果,因为我们和一班作了四年的兄弟班级,有过无数次的交锋,他们却总是败在我们的手下,所以按理说这次也不会例外,我们走向冠军的路子就会少一点,而对一班来说,战胜我们是一块长期积蓄的心病,所以他们也想抓住最后一次机会翻盘,总是言之,我们都是各怀鬼胎,蓄谋已久。 <br/>  正好那几天学校的女篮比赛也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小曹是我们系女篮的绝对主力,勇猛彪悍,非一般巾帼可及,已经带领我们系的女蓝夺过两次全校冠军了,所以每天下午我们都会跑到篮球小场去给小曹助威,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们的主要的目的是去乘机猎艳,我也当然不会否认这种说法,大家心照不宣嘛,但对我们这些大四的老男人来说,看艳的人要比猎艳的多很多,我们总是会在放学的路上经过西门的时候或者是在中午吃饭走进食堂的时候说,东北电力的美女是越来越多了,我们是越来越老了,悲者如斯夫,夫复能及啊? <br/>  那几天我们总是会在看完了小曹的凶悍之后,继续看胖哥的大力扣篮,当然,你会怀疑胖哥有没有实力可以扣篮,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胖哥的身高还没有赶超姚明的趋势,所以,他基本上也没有扣篮的可能,但我们喜欢这样说他,是因为他的球风很是硬朗,所以,我们会把他和小曹比成一对老虎,当然到底是一对公老虎,还是一对母老虎,再或者是一公一母这些问题我就懒的跟大家探讨了。那天的那场半决赛,我们依然没有例外,但也算是例外了一次,没有例外的是我们又一次和冠军失之交臂,例外的是我们居然败给了一班。这样的结果当然很不能让胖哥他们接受,于是这帮家伙便一个个群情激奋的找裁判算账,然后又一个个耷拉了脑袋唉声叹气的走回宿舍,就像宿命一样,我们总是和冠军无缘,可悲,可叹。 <br/>  有一个人很高兴,高兴地老大想揍他,这个人是豆豆。那一天简直就是豆豆的节日,中午的时候他刚把三百块钱的奖学金领到手里,这对我们寝室的四个人来说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所以豆豆从中午便叫着晚上要请我们吃饭,而作为一班的班长,豆豆也乐得合不拢嘴,因为他们班战胜我们班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所以,豆豆一天之内上了两次花轿,当然是乐的屁颠屁颠的找不着北,老大跟在他后面就咬牙切齿的总是想当头给他一榔头,因为老大和胖哥他们准备那天的那场比赛花了不少的功夫。 <br/>  磨练了四年,我们也终于学会了跟吉林市的taxi司机讨价还价,从学校正门到川王福只要八块钱,很划的来了,于是我们钻进了汽车的肚子里,一溜烟的朝着川王福冲过去,准备狠宰豆豆一顿。 <br/>  川王福的妹妹们好漂亮,豆豆总是在送粥的那个小姑娘推着粥车走过来的时候,准确的把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粥碗伸到人家的跟前,然后笑嘻嘻的说,“再来一碗”,以至于到后来,那个小姑娘一过来就会停住等着豆豆把碗伸过去。老二差点和薛丹一样把卷着的餐巾纸当成了大葱大嚼特嚼,我就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山东人或者东北人,没有看见大葱了跟看见漂亮妹妹一样的冲动。老大当然是在吃了,一个劲的吃,就像生下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似的吃,你不要以为他是下午打球累了,老大基本上除了和美女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这样子之外,剩下的任何时候都这样子,连吃瓜子的时候都是,他常说,我是色狼,他是饿狼,哎,只是可怜了锅里的那条鱼。 <br/>  从川王福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大摸着肚皮大声喊爽,看豆豆的眼神也亲切了许多。我叫了出租车,一溜烟的杀回学校,躺在床上摸着肚皮却总也睡不着,然后忽然想起来那天是阿米的生日了,我有点烦躁,还是拿出手机打了“生日快乐”四个字给她发过去,阿米没有回。我又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卢,于是给阿卢道了晚安,告诉她我回来了,阿卢回过来问我,“是不是喝多了啊?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出去的时候,我跟阿卢说了一声。我说,没事,就是想你了,阿卢也没有再回,我知道我稍微发一点肉麻的东西给她她就会拒绝回复的。 <br/>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我有时候常常会想,我和阿卢以后到底会怎样,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有的朋友对我说,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有的朋友叫我努力,说阿卢是个好姑娘,我们班已经有了两个好媳妇了,亮亮的刘娅和猪的小妹在我们班男生的一致推举下当选了第一批化二好媳妇,于是他们要我叫阿卢努力,像刘娅和猪小妹一样跟我们这些老男人打成一片。我把这些说给阿卢听的时候,阿卢就笑,笑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要阿卢说,阿卢就死也不说,我就开始挠她的痒痒,然后她挨不过了挤出来几个字,说,“好好好,我努力。” <br/>  我终于沉沉的进了梦乡,看见阿卢甜甜的对着我笑…… <br/><span style="COLOR: red;"><br/>  PS:我现在是坐在单位分给我的小格子里对着这台不算太好的电脑敲下这些文字的,我回山西电力勘测设计院工作了,谢谢大家很长时间来对我一直不能确定工作的事情表示的关心。这个故事很长的时间再没有更新过了,总是有点忙,也总是不知道再写点什么好了,有很多的朋友给我提出了太多的建议,我有点不知所措,也有一些想写的东西呆在学校里不想写了,所以等到现在真的毕业了才有从新捡起来继续,很对不起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来对我的关心和帮助。</span></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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