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五)</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日子好象总是挨的那么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在乎,还是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当老大发短信过来叫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时,我忽然想起来周五就是阿卢的生日了。 <br/> 我是很容易忘事的。尽管阿卢的每个生日我都会送上一份祝福,但为了保险,我还是在手机上做了一个备忘,这招对我来说,是很管用的。 <br/> 忙忙碌碌的一天天,总有让你停止思考的时候。峰峰抱着一摞的表格走进教室,开始往下散,是毕业生的情况报表,教室里一阵的长吁短叹,我们终于被扣上了毕业生的帽子。 <br/> 表格上要贴5寸的照片。亲爱的老妈每个学期的期末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把一学期的照片全都带回家,而我又基本算得上一个孝子,所以,留在学校的只有实习时候的几张留影。大家的情况都和我差不多,于是,约好了下午一起去照几张新的。 <br/> 亮亮是那种典型的好学生,就是智商很高情商很低,看起来有点呆兮兮的那种,而胖哥则是那种神采飞扬意形于色的性情中人,整天拿他的情商来不屑我们,所以,基本上来说,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为了照像,胖哥和亮亮专门去买了新的衬衫和领带,穿戴打扮的西装革履花枝招展,只有我一个人素面朝天,套了唯一的一件红色佐丹奴外套走回学校。然后,我就叫他们刘董,亮亮姓刘,张总,胖哥姓张,他们就一起叫我翟工。翟工,嗯,翟工! <br/> 我不是在镜头前面活蹦乱跳的像只兔子的那种人,而我又基本算不上帅,所以,照出来的东西一般都呆兮兮的像个小孩,不过却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我觉得胖哥最适合的职业是当保镖,而且一定要是给黑社会老大当保镖,但胖哥不同意,他认为自己应该做一个诗人,我就说,那你就做一个诗人式的保镖吧,用你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吐沫把对手淹死,顺便扔一个救生圈给你的老大。亮亮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因为他的气质已经太接近于爱因斯坦,大一的时候,我认为他是个人才,三年过去了,我TMD的发现他原来是个天才。好了,综上所述,大家就尽可以想象我们三个在相纸上是什么样子了。 <br/> 电话又响起来的时候,是备忘,告诉我明天是阿卢的生日了。于是我发短信给阿卢。 <br/> “亲爱的阿卢,在你22岁的最后一天,祝福你,愿你永远美丽,健康,快乐,幸福,事事遂愿!” <br/> “错了,我明天才22岁。” <br/> “那你22岁的第一天有什么打算或者活动吗?” <br/> “没有,如果我心情好了,你请我看电影吧。” <br/> 学习永远是一件伤脑子更伤身子的事情,十二点的时候,我撑不住了,准备睡觉,又忽然想起来,阿卢的22岁已经开始了,于是又给她发短信,尽管我知道那时候她已经在做一个睡美人了。“亲爱的阿卢,农历癸未年九月三十,恭喜你22的第一天新始,愿你正在做一个好梦,愿你今天快乐,愿你今年好运,愿你今生幸福!” <br/> 伟大的小狗史努比有一句话很精彩,生活就是被粗暴的从美梦中惊醒。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今晚学校里并没有电影放的,于是胖哥告诉我,那你请她吃饭吧,可是,阿卢对我请她吃饭的邀约从来都不感冒,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br/> 上午是满满的课,学校马上要接受教育部的本科教学评估,抓的甚紧,而上课的又是一个超级变态每堂课必点名的糟老头子,所以,我不敢缺课。 <br/> “上午还有课吗?”课间了,我发短信问阿卢。 <br/> “有,马上就上了。”其实我是想逃节课拉阿卢出去逛一逛的,但好像只好作罢了。 <br/> 我一直在考虑,今年应该送阿卢一点什么礼物。总的来说,我是不太喜欢那些布娃娃什么的,所以,排除。巧克力?阿卢好像是喜欢吧,但她万一要是在减肥呢,排除。花?玫瑰?我还没那么浪漫。不觉得走进书店的时候,看见了在最高的架上的那本漫画,几米的《我的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里面有我喜欢的那段《前世今生》。 <br/><br/> 我们第一次见面,却好像已经认识一百年了. <br/>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突然下大雪的初冬早晨, <br/> 像遇到仙女般的神奇. <br/> 可是, <br/> 我只有五岁,你也只是个小小孩. <br/> 我们怎么可能认识一百年呢? <br/><br/> 谁会相信,这么美丽的开始...... <br/><br/> ——也许,也许我的前世是一朵花, <br/> 你是匆匆飞过的一只蝴蝶; <br/> 你眷念花朵的芬芳, <br/> 我贪恋你绚丽的彩衣; <br/><br/> 我向你张开我最美丽的笑脸, <br/> 而你温柔地在我的身畔流连; <br/><br/> 我们轻轻、轻轻的拥抱,轻轻、轻轻的, <br/> 是你怕揉碎我透明的花心么? <br/> 你在我身边,轻轻、轻轻的舞蹈, <br/> 在空中画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图案. <br/><br/> 那一瞬间,我突然希望可以, <br/> 一直这样看着你,直到生命枯萎那刻...... <br/><br/> 我想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 <br/> 你只是一只蝴蝶啊. <br/> 一只普通的蝴蝶,不可能只为一朵花儿停留的蝴蝶. <br/> 我们之间的缠绵,注定只是短暂相遇,永久别离. <br/><br/> 如果,如果前世我是一朵花儿, <br/> 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儿. <br/> 你是在我身边流连的蝴蝶, <br/> 你只是短暂停留,之后,匆匆的,匆匆的,飞走,飞远... <br/><br/> 今生的你已经忘记了吗? <br/> 忘记曾经的我,和我如花般的笑靥? <br/> 今生的我依旧记得, <br/> 你的翅膀划过我的脸庞的痛楚, <br/> 你的背影远离后,我的花瓣突然泻落一地.斑斑点点. <br/> <br/> 我在你离去的那一瞬间,溘然苍老…… <br/><br/> 就是它了,并不贵。24块钱,我递过去,老板高兴的说,你是这本书第一个只买不翻的,我说,因为我喜欢和书里面那首诗很像的一个女孩。 <br/> 我不得不承认阿卢是一个学习狂,当我把那本薄薄的漫画递到阿卢手里的时候,阿卢又在学习。我把她拉到石头楼前面的广场上,暮色的光芒斜斜的印上我们的脸,在地上拖出去两条长长的影子。阿卢有时候会表现出一种顽性,像个小孩。我看着她跳到我的身后,然后地下的影子斜斜的出去只剩下我那一条,我遮住了照在她身上的所有光线,我转过身。 <br/> “你今天真漂亮。” <br/> “那天不漂亮了?” <br/> “那今天是更漂亮。” <br/> “还考研吗?哪里?” <br/> “武汉吧,我比较向往到祖国的火炉里面做一只猴子,你呢?” <br/> “大连,我喜欢海嘛,你知道的。” <br/> “海的女儿?” <br/> “山的儿子?” <br/> 我们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那曾经是我们很早很早以前的自诩。 <br/> 然后,沉默。 <br/> “我回去学习了。” <br/> “嗯,晚上找你。” <br/> “请我吃饭?我不去。” <br/> “我没那么俗气的,呵呵。” <br/> 我又蹬起了胖哥的破宝马,穿出学校的正门,直接扑向附近那一片的杂货店。我要去买花炮,就是烟花,因为礼花我实在是买不起。胖哥对我的这个创意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亮亮却不以为然,“学校正严打呢,万一人家把你们当不法分子给逮了,我们也要跟着遭殃,害人害己啊。”但我这次没听他的。 <br/> 不可思议的是,那么大一片的杂货店让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一个卖花炮的,只有爆竹。实在没办法了,我就问路边的大爷,然后在他的指点下七扭八拐的来到一个很是隐蔽的店面。居然是最后一个了,我很庆幸,但也很害怕,万一要是哑炮,那我这次可就蔫大了,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有总比没有好。 <br/> “办丧事啊?哎,这人呐!”店主忽然冒出来一句。 <br/> “嗯,70年后吧。”我很扫兴,愤愤地回了一句。 <br/> 阿卢被我拉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操场时,一下子站住了。 <br/> “你要干什么?” <br/> “除了非礼你之外的一切事情都可能发生,”我没有停,拖着她走到足球场的中心,“放花炮。” <br/> 那最后的一个花炮还算争气吧,尽管黑暗中那个闪闪的小红点消失了很久之后才听到一声巨响,我甚至一度以为真的买了一只哑炮。烟花喷起来的时候,阿卢吓了一跳,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的那份惊喜。周围一下子亮了很多的操场上能够看见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天气不错,星星很多,一闪一闪的,只是没有了月亮。 <br/> 阿卢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她的同学,要她7:30回教室开会,然后,我的电话也响了,是峰峰,要我8:00回去开会,我愤愤地骂了半句,那半句在阿卢调皮的目光下实实的咽了回去。没办法,我只好送她回去。 <br/> 开会永远是一件浪费生命的事情,尤其是这种被别人恐吓着的会议,噢,不,是会,不是议,我们并没有发言的权利。学校这次有点疯了,为了应付教育部的评估,把我们每个人都搞的要彻底崩溃了。 <br/> 我没有再去找阿卢,因为被一帮兄弟们拉去打CS了,发泄一下,因为开会把每个人都搞的超级郁闷。自己一个人提前从网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30了,我忽然记起来,我一天了都没有和阿卢说一句生日快乐。望不到尽头的一排路灯昏黄的照在头上,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我挂通了阿卢的电话。 <br/> “今天高兴吗?” <br/> “高兴啊,当然高兴了,不过,开会好烦人。” <br/> “我们也是啊,明天的辅导班都上不了了,我们要补课。” <br/> “那我可以坐你的位置了,呵呵,几号啊?” <br/> “好呀,D023号人民欢迎您老人家就座。” <br/> 挂掉电话的时候,我马上想起来,刚才又忘了说生日快乐。于是,我沿着那排路灯一阵狂奔,然后拖长了声音喊了一声:“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p></td></tr></tbody></tabl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