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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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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4: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一)</strong><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引子 <br/><br/>  幸福来的时候,总是出人意料。 <br/><br/>  当我终于在黄昏里驮起了一抹斜阳,我才发现,我的爱情正在那一抹斜阳里面奕奕闪光,幻化成五彩的雀鸟,将我带向幸福的边缘。 <br/><br/><br/>(一) <br/><br/>  其实我很迷信,有一种见庙就烧香的习惯,于是才有了给送子观音烧过香的经历。但自从上大四以后,我就觉得我最应该礼拜的不是佛主,而是丘比特,或者月老。 <br/>  猪终于宣布他和他北京的小妹妹的关系由亲密的战友关系转为敌我关系的时候,我们都要求猪请客,然后,猪那晚上醉的一塌糊涂,躺在宿舍门前不肯起来,再后来,我好象抓起桌上的一杯什么灌了下去,再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老大告诉我那是他的腹泻药,我一个星期没有大便。 <br/>  南对面六舍的师妹们依然对我们这帮如狼似虎的老男人万分警惕,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不小心的妹妹把自己的文胸挂了出来,于是,一帮老男人抢着一个望远镜猜那个文胸是多的cup。大家习惯以老男人自居,是因为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都不到三四十,但如狼似虎的水平都可以拿奥运冠军,于是,大家都说自己老了。 <br/>  我终于把自己成摞的非专业书刊塞进背包往肩上一甩,然后冲老大一抱拳,老大,后会有期。 <br/>  撇下了空荡荡的寝室和孤零零的老大,跟胖哥和亮亮在暗夜中走向我们新租的房子经历考研的初夜,然后是三个人的手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朋友们发短信过来恭喜我们乔迁新禧。 <br/>  那天晚上我们两点钟睡觉,第二天四点钟起床,开始收拾如鬼子进村后一般的屋子。8月17号的晚上,我们开始了各自如歌般的考研岁月,按说考研的岁月不应该是如歌般的,但我们三个都不是十分的在乎,于是也就没有了本应如地狱般的感觉。 <br/>  大约是在一周后的一周后了吧,已经开课好几天了,可我们一点都没有在这个学校里我们是本科生老大的感觉。我忽然想起了阿卢应该也返校了,于是挂通了她的电话。 <br/>  阿卢是东北电力这所大学里唯一一个让我魂牵梦绕过的女生,我在任何人面前都坦陈我喜欢阿卢,除了阿卢之外。 <br/>  于是,又有很多人对我和阿卢认识的浪漫过程充满了好奇,但我实在是懒得再去说那些陈年旧事,因为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回味曾经的美丽。 <br/>  阿卢总是喜欢用强烈的声调来和男生说话,我也不例外,有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br/>  “暑假过的怎么样?” <br/>  “还好。” <br/>  “在忙什么?” <br/>  “没什么特别的。” <br/>  然后我就在思索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但每次在这种时候总是阿卢先发话,“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挂了。”接着是听筒自由落体后砸在座机上的声音。我已经习惯了。这次打电话唯一的收获是我知道了阿卢的手机号。 <br/>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阿卢有手机了,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问她,注意,是勇气,我怕我会忍不住天天去骚扰她,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那句话问出来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br/>  “阿卢,你的手机号对我还是个秘密呢。” <br/>  “你又不问,5678。” <br/>  5678是尾数,学校里校园行的手机号前段都是一样的,于是大家都习惯这样简称。阿卢不问我的号,因为半年前已经问过了。 <br/>  闷了的时候,我依然喜欢去上网,依然会在网上和一些小姑娘们说《庄子》上尾生的爱情故事,“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然后,有人会问我尾生是谁,我说是我老乡,然后把她拉进黑名单。 <br/>  当岁月走近离别的时候,我开始怀念当年和阿卢一起在二人世界里比打字速度,在电影院看恐怖电影一起尖叫的日子了。于是,我会给她发短信说,“我午休的时候梦见你了小姑娘,你依然扎着悠悠的马尾辫,傻傻的象个小孩,跳到我的跟前说,再说我就掐死你!”阿卢很少会回,也许没有回的必要。 <br/>  然后,我会点一枝烟,细细地吸,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扔进有三分之一水的烟灰缸,听一声呲喇的响,继续顺着厚厚的一本单词往下看。 <br/>  我总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独守主义者,经过了阿卢,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空想主义者,经过了阿米,我又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等待主义者,于是,我等待。 <br/>  阿米是我的另一次爱情滑铁卢。 <br/>  胖哥又在跟他的汉武帝或者爱因斯坦再或者莫扎特打电话了,于是,我写不下去了。 <br/>  那就给所有大四的爱情独守者,空想者或者等待者吧。 <br/></p></td></tr></tbody></table>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4 22:38:0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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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6:18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二)</strong><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那天好象是周一,我遇到一点让我很是烦心的事情,关于学习的。于是,我关了电话,钻进了网吧。这好象已经是一种习惯,朋友们在打不通我电话的时候,会在一条街的网吧里翻地毯似的找我,我很幸运,不过,这次没有人来。 <br/>  在新浪上听见了一个好听的铃声,《勇敢的心》的主题曲,我喜欢威廉*华莱士高呼freedom时的苍凉。于是发给了好多的朋友,最后一个是阿卢,因为我在前天知道了她手机的型号。 <br/>  我不认为下载铃声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但对阿卢来说,好象是这样。大约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离开了网吧,缩在沙发里看凤凰台花旦许戈辉的眼睛。电话响了,《此情可待》的声音,我记不起这样的声音属于怎样的朋友了,幸好的是,我的电话有来显,是阿卢,我把她拉到一个单独的群组,配了那个音乐,可是,我忘了。 <br/>  “那个铃声是你给我发的吧?”是一种兴奋的声音。 <br/>  “是啊,想你了。” <br/>  “可是我不会下载,刚才还死机了。” <br/>  “那我帮你吧,你在哪呀?” <br/>  “可是我已经把它删掉了。”我好郁闷,两块钱这么容易就没了。 <br/>  我没敢再玩一次这样的把戏,因为那个月我的短信费创纪录的达到了七十块钱。 <br/>  不过,那天过后的第三天早上,我蹲在厕所里一泻千里之后,大声喊爽的时候,亮亮在屋里喊,“你有未接电话,是你的阿卢妹妹耶!”我不信,亮亮就跟我打赌,我没办法,因为电话在他手里,于是,我输了一顿午饭。 <br/>  “有事吗?电话又死机了?” <br/>  “没有,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vb或者vf的程序。” <br/>  男生替女生办事的速度一般来说要比替自己办事的速度快十倍,我到现在为止一直认为这是因为雄性荷尔蒙分泌急剧,换句换说,那个时候,我有点内分泌失调。 <br/>  我的死党老乡正好是学计算机的,于是我又用一顿午饭的代价换来了他十几个源程序,塞进了我的U盘。 <br/>  蹬着胖哥那辆破宝马急冲冲的跑到阿卢跟前,然后,怯生生地跟着她进了她们系的机房,里面满满的都是她们班的人。和她一起坐在前排的女生们齐刷刷的把目光射向我,好象要看清我身上的T恤是不是半个月没洗了一样。尽管她们对我并不陌生,我对她们也并不新鲜,但我还是有一点紧张。 <br/>  很可惜的是,阿卢对U盘这种半年前还是新潮玩意,而现在已经多如牛毛的东西实在是不感冒,我也就很快知道了她每次的专业第一是怎么拿下来的。 <br/>  我只好一步步的教阿卢怎么用U盘这玩意,然后看着她和她身边的姐妹翻看那些我不是十分明白的程序,偶尔也抬起头来接受一下她们班男生扔过来的异样目光,象要把我砸死一样。 <br/>  “怎么又给我了?”阿卢把U盘又塞回我手上的时候,我有点不明白。 <br/>  “用的时候再找你。” <br/>  “直接拷下来不就好了吗?” <br/>  铁红色的U盘最终又回到了我的手里,另外我又接受了一个新的任务,找我的老乡来给她讲程序。我贿赂了老乡的女友,然后他在女友的一番甜言蜜语和我的威逼利诱下终于同意了,下周一晚上。 <br/>  第二天就是周末,该死的政治辅导班要开课了,上课的地方离学校好远。阿卢也在那上课,这我早就知道。 <br/>  不过那两天实在是没有什么特别,除了打着哈欠听课外,我就趴在桌子上作春梦。阿卢坐在最后面,没有桌子,而我在最前面,于是我请她去我的位置上去,我则替她到后面受苦,可是,她宁愿和她的姐妹们坚守阵地。 <br/>  阿卢晕车,而且好象不轻,于是晚上回来的时候我瘫在床上给她发短信问好,她说,还好,今天不是很厉害,我就给她发老大刚发过来的笑话,她说,你的短信过时了,没办法,我只好搜刮我并不渊博的知识原创了一条给她:“你是千年的藩藤,婉立秋水的江边,轻摆一季的婀娜,我愿攀着你的目光而上,追溯千年的浮华,洗净满路的尘埃,轻轻睡去。”阿卢不回,也许没有回的必要。 <br/>  周一是一天的实验,很简单的实验,但是很耗时间,老乡发短信说他下课的时候过来,实验依然没有完,我只好提前跑路了。于是披着大白褂子跑出了实验室,引的一群人看,我忘了脱,说实话,我实在是不喜欢那身白褂子。 <br/>  挂通了阿卢的电话,我问她在哪里,她说正要找我,说程序她自己搞定了,不用麻烦我老乡了,然后很得意的和我说别的。于是,我想哭,好郁闷,那天晚上,老乡狠杀了我一顿。我就想,要是阿卢是个男生,要是我不喜欢她,我一定把她拉出来暴贬一顿,然后让她请我吃一周的饭,当然我没那么干,因为她是个女生,还是一个让我喜欢的女生。 <br/>  女生是用来让喜欢她的男生琢磨不定的,尤其是在她也喜欢那个男生的时候。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在阿卢那里是怎样的一个家伙,但我想不会坏到哪里吧。 <br/>  再后来就有了每天给她发一条短信的习惯,随便写点什么,但再没有给她转发过朋友们发过来的东东。阿卢很少会回,偶尔我也会忘。 <br/>  接着我们去实习了,然后是国庆长假,阿卢回家了,我就很长时间没有见她,天天和一群死党吹牛,打牌,上网,躺在电厂高高的除盐水箱上晒太阳,打发实习的美好时光。 <br/>  有时也会说,单身真好,在猪和他新认识的小妹妹闹矛盾的时候。 <br/>   </p></td></tr></tbody></table>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4 22:37:28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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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7:55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三)</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span class="postbody">  火车把我带向电厂的时候,胖哥和亮亮正被火车拉回学校,他们两个是实习的第一批,我是第二批。 <br/>  除了大狗带了满满一包的吃的外,我们都只带了一瓶矿泉水,我估计大家都和我想的一样,反正会有人带的,到时候只要放开吃就是了。可惜的是,我们都想错了,于是,大家就都很关照大狗,正好大狗前天晚上不知什么原因扭了腰,成了残疾人,我们就更有了关照大狗的理由。半小时后,大狗的七匹狼旅行袋空空如也,大家开始打牌,吹牛,说笑话,剩下大狗一个人收拾残局。 <br/>  电厂的大巴把我们送进了招待所,九个大男生住在一起,倒也热热闹闹,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三个男人成不了一台戏,但九个总够了吧,而且还是一台不小的戏。 <br/>  实习实在算不上一件快事,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每天呆在一堆的坛坛罐罐跟前数那些阀门,追踪那些管线,然后在自己的实习笔记上画下来,写上说明。没事了就到外面的除盐水箱上躺着晒太阳,暖暖的就是一下午,我们都说,好堕落。 <br/>  下午四点半之后的时间属于我们自己,同去的女同学们实在是不感兴趣,因此也没有想着要拉她们出去在电厂自己的公园里转一转。于是,我就拉了浩子和猪去上网,但网上的朋友们那几天出奇的安静,我就只好和这两个家伙在小镇里面乱逛。 <br/>  小镇属于蒙族自治的,所以有一个好处就是遍地都是烤肉的,我和浩子,猪当然都很兴奋,每天都会去烤四块钱十串的羊肉大快朵翳。我便又想起来阿卢是不吃肉的。 <br/>  返校的时候,学校已经放假两天了,国庆长假这次多了三天,补五一时候被SARS霸占的那三天。阿卢是本省的,放这么长时间的假,当然会回家。 <br/>  一天天的很容易过,我知道阿卢那天要回来了,于是便发短信告诉她我要去接她,她回过来说不用了,但我还是去了。 <br/>  天已经黑了,我不知道阿卢坐的是哪趟车,隐约记的老二说过好象6:30有一趟过来的车,老二和阿卢是一个市的,然后,我终于确信了阿卢就在这趟车上。但veryvery可惜的是,我有轻微的夜盲,暮色之中我始终看不出从出站口出来的人群中那一个是阿卢,当站前短暂的热闹又归于寥落的时候,我只好悻悻的一个人爬上公交,打阿卢的电话,好久不接,我想她在前面的公交上了。 <br/>  并没有告诉谁我要去接阿卢,所以推门进屋的时候,胖哥,亮亮和浩子,猪,还有猪新认识的小妹妹都问我去那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br/>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电话响了,《此情可待》声音,兴冲冲的拿起电话跑到窗边,可惜屋子里到处都是人,我不得不在他们的监视下接听。 <br/>  “你去接我了呀?”我傻笑。 <br/>  “去接我也不跟我说一声。”我依然傻笑。 <br/>  “我刚回来,你怎么不说话啊?” <br/>  “回来了就好。” <br/>  我不得不承认这帮监视我的家伙是一群聪明的小孩,他们很快就知道了我是去接阿卢去了,而且还没接着,于是,便过来安慰我,说再接再厉。 <br/>  猪的小妹妹就问我阿卢是谁,我说,是我的小妹妹啊,其实阿卢比我还大半年,然后面对着猪妹妹的糖衣炮弹和猪哥哥的威逼利诱,我不得不屈打成招。 <br/>  阿卢是我在学校chatroom里认识的唯一一个网友,因为认识她之后我就再不去那里聊天了。但确切的说,我们之间的认识比我们聊天要早一周。 <br/>  大一上学期的期末了,我依然会去泡在chatroom里敲那些淫诗艳词,然后就觉得身边的一双眼睛老是在盯着我的屏幕看,看就看吧,可她盯住了就不放,于是,我很尴尬,不知道再在里面说些什么,然后我就转头看她的屏幕,记住了她的网名,阿卢,再然后,我就顺过去看她的脸,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再再然后,好象我们都脸红了,就这样记住了彼此。 <br/>  接下来的一周,我发现了她和我上同一节的计算机文化课,总是一个人嚼着口香糖坐在前面静静的听。然后是那一周的周末,我又在chatroom里继续我伟大的聊天事业的时候,忽然看见那两个字跳了进来,阿卢。 <br/>  “我好象见过你。” <br/>  “我好象也见过你。” <br/>  聊天就这样开始了,我现在依然记忆犹新。 <br/>  再接下来,彼此就熟了吧,我知道了阿卢的电话,偶尔会问候一下。 <br/>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会在每周六的下午六点泡chatroom,再后来就出来在QQ里聊,再后来就在二人世界里比打字速度,传那些搞笑的图片,flash动画,再后来,我们就一起去电影院看电影,看恐怖片一起尖叫,再后来,大家都知道了我有一个漂亮的网友叫阿卢,再后来,我们没有象别人想象的那样出双入对,而是淡淡的相处至今。 <br/>  我不知道阿卢是否喜欢过我,我只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欢她,从一开始。我向每一个人都坦陈这个事实,除了阿卢之外。 <br/>  三年之后,我依然单身,阿卢也依然单身,我不知道阿卢是否经历过自己的校园爱情,象我和阿米那样,短的象一颗流星。我不喜欢去问,因为她是阿卢,因为我喜欢她。 <br/>  很多人都说我傻,问我为什么不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我说不清楚,我总觉得,阿卢这样一个精致的女孩给了我是一种奢侈,于是,我们相守至今。 <br/>  好了,故事就是这样,大家都知道了,但,千万不要告诉阿卢。</span></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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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8:46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四)</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今年的雪来的实在是早,飘飘的雨点变成雪花的时候,我们正在烦人的政治辅导班上课。我对初雪的日子有着很深的眷恋,只是因为我对雪花有着特别的喜爱。 <br/>  那两天的辅导班,中间休息的时候,我会跑到阿卢的旁边,坐下来跟她聊天,依然会海阔天空的扯,不过再没有了以前的烂漫。大家对自己即将到来的转折好像都没有特别的关注,依然像刚上大一时那样不着忧虑,也或者是不形于忧虑。 <br/>  下一周的周末,要进行大学时代的最后一次体育达标,巧的是辅导班的课居然很照顾的停了一周,于是我们没有像原来打算的那样可以正好乘上辅导班逃掉吓人的1000米跑步。 <br/>  阿卢要我在她跑步的时候,带着她跑一段,我当然乐此不彼。于是便又想起了大一的时候,阿卢的800米跑步,很烈的阳光,我看着阿卢在操场上表情痛苦的跑在人群的后面,于是我就想过去带她一下,但总的来说,我是腼腆的吧,就在犹豫不决中,我看着阿卢寝室的姐妹跑上去拉着阿卢就是一阵狂奔,于是,我汗颜,悻悻的离开了操场。 <br/>  那天晚上,不觉得挂通了阿卢的电话,那个时候,我们依然会一扯扯半个小时。 <br/>  “今天的800米跑得怎么样啊?” <br/>  “累死了,我都快绝望了。” <br/>  “呵呵,我看见你跑了。” <br/>  “那你还不过来帮我一把?” <br/>  我说过我是一个迷信的人,也注定了我是一个传统的人。刚刚走进大学的我,依然受着苛刻的家族规矩的约束和影响,总而言之,我不是一个开放的人,也许一个并不讨我喜欢的朋友说得好,我是一个穷地方来的傻小子。 <br/>  日子总会是在波澜不惊中过去的,我依然会时不时的给阿卢发个短信,阿卢也会时不时地回上一两个。 <br/>  当阳光又一次艳艳的照在周末的操场上,我们轻装简出视死如归的时候,操场上拥满了人。其实除了1000米或者800米的跑步外,没有一项会让我们感到害怕,而对1000米或者800米的恐惧也来自于我们对自己信心的怀疑。 <br/>  我在人群中艰难的寻找着阿卢,终于在50米的跑道旁边看见了她的影子,于是我跑过去,告诉她,跑800米的时候,跟我说一声,我来带你。 <br/>  事情很多时候不会向你想象的方向发展,当我对自己跳远飞出去2.45米表示还算满意的时候,忽然瞥见了旁边跑道上跑过去的一群人中好像有阿卢的影子,于是,我急急的跑到1000米的终点,等着阿卢过来带她跑最后的半圈,但接着就跑过的人群让我瞠目结舌,阿卢班里的所有人整整齐齐的排着队从我面前跑过去,没有一个领先的,没有一个掉队的,一点都不像是在达标,而是在集体锻炼。我实在不好意思插进这样团结的一个集体中去独独的带着阿卢一个人跑步,于是,我和周围上百人一起看着阿卢的一支脚跨过终点,然后苦笑,我食言了。 <br/>  苦撑过自己的1000米之后,我对成绩还算满意,阿卢已经离开操场好长时间了,因为800米是她的最后一项。我坐在综合楼前的台阶上,挂阿卢的电话,中国移动的电脑小姐告诉我,对不起,你的电话已欠费,请您续交话费。没办法,我只好拖着有些轻飘飘的身体走向二舍楼下卖充值卡的小摊,而阿卢,就在二楼。 <br/>  路过宣传栏的时候,居然看见晚上有电影放,自从半年前SARS闹得大家心神不安以后,学校里就再也没有放过电影。看了一下,居然有几米的《向左走向右走》改编的梁咏琪和金城武新拍的片子,而我是最喜欢几米的。 <br/>  终于挂通了阿卢的电话,我已经做好了挨批评的思想准备,于是很慷慨的接过了阿卢给我的第二顶帽子,说话不算数,第一顶是大男子主义,在大一的时候,接下来我开始乖乖的听阿卢喋喋不休的说她在上午的测验中这项怎么样,那项怎么样,她们班的男生怎样要带着女生跑。 <br/>  “中午请你吃饭吧,算我陪不是。” <br/>  “不去,我要洗衣服。” <br/>  “那晚上请你看电影?” <br/>  “也不去,我要去上机做作业。”我无可奈何,转身回家。 <br/>  电话又响起来时候,是阿米打过来的,告诉我我托她买的书已经付寄了,阿米依然是一种淡淡的声音,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我表示感谢,我们之间好像很少有太多的废话,以前处的热火朝天的时候这样,现在平淡如水的时候也这样,变的只是一种心境。忽然便有了一种很失落的感觉。 <br/>  蔫蔫地回到了家里,陷在沙发里怔怔的听凤凰台的窦文涛点评时事,亮亮便过来问我怎么了,然后告诉我,女生会在违心的拒绝你九次之后,在第十次羞羞的答应你的邀约,我终究是一个经不住死党们怂恿的人,这好像是我致命的弱点,于是,我又一次挂通了阿卢的电话。 <br/>  “晚上看电影去吧,说真的,我请客。” <br/>  “嘿嘿,我是真的想去,昨天还看海报了呢,可是下周就要交作业了,我没时间呀。”我依然无可奈何。 <br/>  已经忘记了午饭吃的是什么,我只记得那天下午我四点钟起的床,洗了一把脸,脑袋还是有点晕晕的,于是,我决定出去溜达一下。秋天的校园依然是美丽的,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欣赏这里的秋天了吧,轻卷一帘落叶的秋风,把高高的白杨树顶上哗哗的声响吹的满校园都是的时候,我这样想。不觉地走过机房跟前,忽然想,阿卢也许在里面,于是,不自觉地走了进去,我已经记不起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 <br/>  有时候老天爷还是蛮照顾我的,阿卢真的在那,和她寝室的姐妹。我已经没有了在这里上机的习惯,看着已经更新了几次的机器,站在阿卢身后,我又想起了我们刚来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时候天天陪着长队等着进来泡chatroom,聊QQ,再后来,就剩我自己一个人,天天来做自己的第一个个人主页,都那么久了。 <br/>  阿卢在做她自己的作业,Autherware的一个课件,我算不上行家,尽管懂那么一点点,有几次我想告诉她应该这样,而不应该那样,但我还是忍住了,我不太喜欢去掺杂别人的事情,而阿卢也不太喜欢别人插手她自己的事情。但有一点是真的,她实在没有太多的素材。 <br/>  于是,半个小时之后,我带着三张素材盘又回到那里的时候,阿卢开始问我这样好不好看,那样好不好看,这是诱我上钩的最好问题,因为我太喜欢设计,于是,我开始指指点点。 <br/>  胖哥第二次发短信过来叫我回去吃饭的时候,已经快9:30了,我又一次叫阿卢去吃饭,阿卢还是要坚持做下去,我只好先走了,在告诉阿卢晚上早点回去之后。 <br/>  生活有太多规律的时候,就会忘掉很多的事情。我只记得那天阿卢晚上没有吃饭,因为她不肯离开那个机位,直到10:30机房关门。我是晚上给他发短信知道的。 <br/>  “回去了吗?” <br/>  “回来了,因为机房关门了。” <br/>  “吃饭了吗?” <br/>  “没有。”也许阿卢在减肥,但我不敢问,要不然,就是那把壶不开提那把了。 <br/>  阿卢的生日快到了,因为老大发短信来叫我明天去吃饭,他要过生日了,而老大的生日和阿卢只差五天。</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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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9:51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五)</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日子好象总是挨的那么近,不知道是因为自己太在乎,还是生活本来就是这样。当老大发短信过来叫我去参加他的生日宴时,我忽然想起来周五就是阿卢的生日了。 <br/>  我是很容易忘事的。尽管阿卢的每个生日我都会送上一份祝福,但为了保险,我还是在手机上做了一个备忘,这招对我来说,是很管用的。 <br/>  忙忙碌碌的一天天,总有让你停止思考的时候。峰峰抱着一摞的表格走进教室,开始往下散,是毕业生的情况报表,教室里一阵的长吁短叹,我们终于被扣上了毕业生的帽子。 <br/>  表格上要贴5寸的照片。亲爱的老妈每个学期的期末都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要我把一学期的照片全都带回家,而我又基本算得上一个孝子,所以,留在学校的只有实习时候的几张留影。大家的情况都和我差不多,于是,约好了下午一起去照几张新的。 <br/>  亮亮是那种典型的好学生,就是智商很高情商很低,看起来有点呆兮兮的那种,而胖哥则是那种神采飞扬意形于色的性情中人,整天拿他的情商来不屑我们,所以,基本上来说,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屋子里,只有我一个正常人。为了照像,胖哥和亮亮专门去买了新的衬衫和领带,穿戴打扮的西装革履花枝招展,只有我一个人素面朝天,套了唯一的一件红色佐丹奴外套走回学校。然后,我就叫他们刘董,亮亮姓刘,张总,胖哥姓张,他们就一起叫我翟工。翟工,嗯,翟工! <br/>  我不是在镜头前面活蹦乱跳的像只兔子的那种人,而我又基本算不上帅,所以,照出来的东西一般都呆兮兮的像个小孩,不过却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我觉得胖哥最适合的职业是当保镖,而且一定要是给黑社会老大当保镖,但胖哥不同意,他认为自己应该做一个诗人,我就说,那你就做一个诗人式的保镖吧,用你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吐沫把对手淹死,顺便扔一个救生圈给你的老大。亮亮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因为他的气质已经太接近于爱因斯坦,大一的时候,我认为他是个人才,三年过去了,我TMD的发现他原来是个天才。好了,综上所述,大家就尽可以想象我们三个在相纸上是什么样子了。 <br/>  电话又响起来的时候,是备忘,告诉我明天是阿卢的生日了。于是我发短信给阿卢。 <br/>  “亲爱的阿卢,在你22岁的最后一天,祝福你,愿你永远美丽,健康,快乐,幸福,事事遂愿!” <br/>  “错了,我明天才22岁。” <br/>  “那你22岁的第一天有什么打算或者活动吗?” <br/>  “没有,如果我心情好了,你请我看电影吧。” <br/>  学习永远是一件伤脑子更伤身子的事情,十二点的时候,我撑不住了,准备睡觉,又忽然想起来,阿卢的22岁已经开始了,于是又给她发短信,尽管我知道那时候她已经在做一个睡美人了。“亲爱的阿卢,农历癸未年九月三十,恭喜你22的第一天新始,愿你正在做一个好梦,愿你今天快乐,愿你今年好运,愿你今生幸福!” <br/>  伟大的小狗史努比有一句话很精彩,生活就是被粗暴的从美梦中惊醒。早上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今晚学校里并没有电影放的,于是胖哥告诉我,那你请她吃饭吧,可是,阿卢对我请她吃饭的邀约从来都不感冒,我一直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br/>  上午是满满的课,学校马上要接受教育部的本科教学评估,抓的甚紧,而上课的又是一个超级变态每堂课必点名的糟老头子,所以,我不敢缺课。 <br/>  “上午还有课吗?”课间了,我发短信问阿卢。 <br/>  “有,马上就上了。”其实我是想逃节课拉阿卢出去逛一逛的,但好像只好作罢了。 <br/>  我一直在考虑,今年应该送阿卢一点什么礼物。总的来说,我是不太喜欢那些布娃娃什么的,所以,排除。巧克力?阿卢好像是喜欢吧,但她万一要是在减肥呢,排除。花?玫瑰?我还没那么浪漫。不觉得走进书店的时候,看见了在最高的架上的那本漫画,几米的《我的心中每天开出一朵花》,里面有我喜欢的那段《前世今生》。 <br/><br/>  我们第一次见面,却好像已经认识一百年了. <br/>  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突然下大雪的初冬早晨, <br/>  像遇到仙女般的神奇. <br/>  可是, <br/>  我只有五岁,你也只是个小小孩. <br/>  我们怎么可能认识一百年呢? <br/><br/>  谁会相信,这么美丽的开始...... <br/><br/>  ——也许,也许我的前世是一朵花, <br/>  你是匆匆飞过的一只蝴蝶; <br/>  你眷念花朵的芬芳, <br/>  我贪恋你绚丽的彩衣; <br/><br/>  我向你张开我最美丽的笑脸, <br/>  而你温柔地在我的身畔流连; <br/><br/>  我们轻轻、轻轻的拥抱,轻轻、轻轻的, <br/>  是你怕揉碎我透明的花心么? <br/>  你在我身边,轻轻、轻轻的舞蹈, <br/>  在空中画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图案. <br/><br/>  那一瞬间,我突然希望可以, <br/>  一直这样看着你,直到生命枯萎那刻...... <br/><br/>  我想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 <br/>  你只是一只蝴蝶啊. <br/>  一只普通的蝴蝶,不可能只为一朵花儿停留的蝴蝶. <br/>  我们之间的缠绵,注定只是短暂相遇,永久别离. <br/><br/>  如果,如果前世我是一朵花儿, <br/>  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花儿. <br/>  你是在我身边流连的蝴蝶, <br/>  你只是短暂停留,之后,匆匆的,匆匆的,飞走,飞远... <br/><br/>  今生的你已经忘记了吗? <br/>  忘记曾经的我,和我如花般的笑靥? <br/>  今生的我依旧记得, <br/>  你的翅膀划过我的脸庞的痛楚, <br/>  你的背影远离后,我的花瓣突然泻落一地.斑斑点点. <br/>   <br/>  我在你离去的那一瞬间,溘然苍老…… <br/><br/>  就是它了,并不贵。24块钱,我递过去,老板高兴的说,你是这本书第一个只买不翻的,我说,因为我喜欢和书里面那首诗很像的一个女孩。 <br/>  我不得不承认阿卢是一个学习狂,当我把那本薄薄的漫画递到阿卢手里的时候,阿卢又在学习。我把她拉到石头楼前面的广场上,暮色的光芒斜斜的印上我们的脸,在地上拖出去两条长长的影子。阿卢有时候会表现出一种顽性,像个小孩。我看着她跳到我的身后,然后地下的影子斜斜的出去只剩下我那一条,我遮住了照在她身上的所有光线,我转过身。 <br/>  “你今天真漂亮。” <br/>  “那天不漂亮了?” <br/>  “那今天是更漂亮。” <br/>  “还考研吗?哪里?” <br/>  “武汉吧,我比较向往到祖国的火炉里面做一只猴子,你呢?” <br/>  “大连,我喜欢海嘛,你知道的。” <br/>  “海的女儿?” <br/>  “山的儿子?” <br/>  我们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那曾经是我们很早很早以前的自诩。 <br/>  然后,沉默。 <br/>  “我回去学习了。” <br/>  “嗯,晚上找你。” <br/>  “请我吃饭?我不去。” <br/>  “我没那么俗气的,呵呵。” <br/>  我又蹬起了胖哥的破宝马,穿出学校的正门,直接扑向附近那一片的杂货店。我要去买花炮,就是烟花,因为礼花我实在是买不起。胖哥对我的这个创意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亮亮却不以为然,“学校正严打呢,万一人家把你们当不法分子给逮了,我们也要跟着遭殃,害人害己啊。”但我这次没听他的。 <br/>  不可思议的是,那么大一片的杂货店让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着一个卖花炮的,只有爆竹。实在没办法了,我就问路边的大爷,然后在他的指点下七扭八拐的来到一个很是隐蔽的店面。居然是最后一个了,我很庆幸,但也很害怕,万一要是哑炮,那我这次可就蔫大了,但顾不了那么多了,有总比没有好。 <br/>  “办丧事啊?哎,这人呐!”店主忽然冒出来一句。 <br/>  “嗯,70年后吧。”我很扫兴,愤愤地回了一句。 <br/>  阿卢被我拉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操场时,一下子站住了。 <br/>  “你要干什么?” <br/>  “除了非礼你之外的一切事情都可能发生,”我没有停,拖着她走到足球场的中心,“放花炮。” <br/>  那最后的一个花炮还算争气吧,尽管黑暗中那个闪闪的小红点消失了很久之后才听到一声巨响,我甚至一度以为真的买了一只哑炮。烟花喷起来的时候,阿卢吓了一跳,紧紧地抱住了我的胳膊,我能感觉到她心里的那份惊喜。周围一下子亮了很多的操场上能够看见空空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天气不错,星星很多,一闪一闪的,只是没有了月亮。 <br/>  阿卢的电话忽然响了,是她的同学,要她7:30回教室开会,然后,我的电话也响了,是峰峰,要我8:00回去开会,我愤愤地骂了半句,那半句在阿卢调皮的目光下实实的咽了回去。没办法,我只好送她回去。 <br/>  开会永远是一件浪费生命的事情,尤其是这种被别人恐吓着的会议,噢,不,是会,不是议,我们并没有发言的权利。学校这次有点疯了,为了应付教育部的评估,把我们每个人都搞的要彻底崩溃了。 <br/>  我没有再去找阿卢,因为被一帮兄弟们拉去打CS了,发泄一下,因为开会把每个人都搞的超级郁闷。自己一个人提前从网吧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30了,我忽然记起来,我一天了都没有和阿卢说一句生日快乐。望不到尽头的一排路灯昏黄的照在头上,有一种很温馨的感觉,我挂通了阿卢的电话。 <br/>  “今天高兴吗?” <br/>  “高兴啊,当然高兴了,不过,开会好烦人。” <br/>  “我们也是啊,明天的辅导班都上不了了,我们要补课。” <br/>  “那我可以坐你的位置了,呵呵,几号啊?” <br/>  “好呀,D023号人民欢迎您老人家就座。” <br/>  挂掉电话的时候,我马上想起来,刚才又忘了说生日快乐。于是,我沿着那排路灯一阵狂奔,然后拖长了声音喊了一声:“生日快乐!Happy birthday!”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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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0:40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六)</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今年的第一场大雪飘起来的时候,我正蒙着头算那些流体流动方程,不经意间的一抬头,满目飞花,煞是壮观,于是,赶紧开了窗户,迎进来一屋子的清新。 <br/>  屋里弥漫着赵传的声音,关于失去的那首,我终于失去了你,在茫茫的人海中。胖哥闭着眼睛缩在沙发里,无助的像一只羔羊,让他暗恋三年的波导菜菜子终于又有男朋友了,于是,我很知趣的坐下来,也去听那一段悲怆的声音,那曾经也是一首让我很是感动的歌谣,因为阿米。 <br/>  “失去是什么味道?”我从音乐中醒过来的时候,问胖哥,“柠檬,猕猴桃?” <br/>  “菠菜吧,淡淡中的一丝苦涩,却让你更加健壮,你呢?” <br/>  “应该是洋葱吧,会让你不自觉地流泪。” <br/>  “兄弟,别象个女人好不好啊,是肥肉,看着都让我恶心。”我想亮亮又想起他的小舞来了。 <br/>  于是,撂了笔,我们不再学习。胖哥和亮亮比我还惨,即使如我和阿米之间短暂的被老大戏称为一夜情的爱情他们都没有过,我们都在坚持着一种什么东西,我们也因为这种坚持而失去了太多的机会,可是,我们宁愿坚持。亮亮终于点着了他这辈子第一支烟,跟着我和胖哥吞云吐雾。 <br/>  波导菜菜子,我只知道他姓蔡,第一次见她是在大一的时候,那时候,我会和胖哥常常跑到食堂去,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门口进进出出的女生,就像两头守株待兔伺机而动的狼一样,然后,胖哥对我说,“看那个”,我顺过去,是一个静静的,有点让人看着心疼的女孩,“你喜欢?”胖哥不作声,笑笑。再后来,我知道了胖哥和她一起上选修课,注意她已经很久了,再后来,我们知道了她姓蔡,就叫她小菜,再后来,他用起了波导的手机,我们就叫她波导菜菜子。不过,很遗憾的是,胖哥直到现在都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这好像也是最不成故事的故事了。 <br/>  小舞对亮亮的间断性打击是一场持久战。其实小屋算得上的我们的同学,尽管事实上并不是。我实在是说不出来我对小舞有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也不知道亮亮为什么会那么喜欢她,我被亮亮拉去喝酒的时候,多半是亮亮被她打击到高潮的时候,最后一次,是在大三的下学期了吧,快放假的时候,我正在做自己的课程设计,然后被亮亮拉出去一通猛灌。他和小舞达成了一项协议,至于协议的内容,我不得而知,从此,亮亮和小舞行同路人。 <br/>  我便又想起了阿卢。好像已经有好长的时间没有和她打招呼了,甚至是短信都没有,上次见她还是在最后一次的政治辅导班上,确切的说,是四天吧。我便撇了亮亮和胖哥,到阳台上去挂阿卢的电话。中国移动的电脑小姐再次告诉我您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怪不得这两天电话短信一概没有,我还跟胖哥说,我被遗忘在这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天,五十块钱的话费不到半个月啊,于是,我开始后悔那天跟老妈在电话里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电池没电了才收线。 <br/>  老爸和老妈在我其实更像两个老朋友,我会把我所有的事情告诉他们,包括阿卢和阿米,然后听他们的意见和劝慰,他们也会告诉我他们的故事,包括他们当年那段美丽的邂逅,那段邂逅的直接结果是,四年之后,诞生了我。 <br/>  那天其实我只是想尽一下孝心,关心一下老妈,每个周末打电话太程式化了,于是想变一下,却不像老妈的兴致好高,话说起来没完,我又不好拨了老人家的面子,只好奉陪到底。家里一个月几百块钱的电话费不算多,可是要搭在我一个人的头上,我就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只好向老爸请求经济援助。 <br/>  下午有课,顺便缴了话费。中午不睡觉,一下午都没有精神。课是另加的,为了应付评估,补习一下以前的课程,老师也很不在意,半个小时完事。于是,大家又开始了说笑,像进了疯人院一样,这实在是一件没有办法的事情,谁叫这个年代激情呢。我只好走出门去转一转,顺便醒一下脑子,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教室让别班占了上课,天哪,我的书包还在里面呢,我可怎么学习啊? <br/>  于是,又转回了校园,坐在主楼侧面的台阶上发呆,想我应该做点什么,走过去一个酷酷的男生,一口甜蜜的声音往手里的电话中塞,幸福的让人掉牙的样子,我便又想起来给阿卢打个电话吧。 <br/>  “哈哈,你的电话复活啦?” <br/>  “是啊,胡汉山总会回来的嘛,你打过?什么事啊?” <br/>  “想找你帮我查点东西的。” <br/>  “What?” <br/>  “论文啊。” <br/>  我对找东西这种活好像有一种天赋的东西,总是能够在同样的一堆东西中率先找出自己想要的。我想这应该得益于奶奶对我从小就丢三落四的习惯的深恶痛绝,把我改造了二十年的成果吧。于是,我便又想起来老翟家门楼上那块“风俭勤”的牌子为什么会几十年不动的镶在那里,看着周围的屋舍新了一茬又一茬,为什么每年的大年三十老爸都会让我去把那三个字从新漆一遍,也许是一种信念,也许是一种信仰,而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操持,于是,我便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场人祸让家里一贫如洗之后老爸是用一种怎样的精神把一个企业拉扯起来的。而那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在我的身上,正像中国的土地一样一点点的流失。 <br/>  和阿卢从机房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那是我这学期第一次在机房上机,而且还那么晚。依然是那么一条幽暗的小道,女生走过去的时候依然会怯怯的害怕,阿卢要去打印一点东西,而我也想顺便打印一下刚下载的一篇关于政治考研的文章。走进打印部的时候,却被告知打印机不好用了,生活的真真实实,总是让你啼笑皆非,我只好把阿卢送回教室,然后,自己一个人在这所暗暗的校园里游荡一圈,顺便想想以前的事情,更多的时候,我是一个活在过去比活在现实中多的人。 <br/>  接下来的一天天,我依然像循环程序里的字串一样绕着不变的程式转了一圈又一圈。然后,那天,我的心情极度的糟糕,因为另一个十分要好的朋友,女生,和我有了一场不小的误会,姑且算作误会吧,而我们又各浮于面子,于是,不欢而散。我坐在综合楼前的台阶上开始生闷气,呆呆的就是一个小时,然后,我给我所有算作亲密的朋友发短信,问他们在做什么,当然,包括阿卢。我一直都认为自己的人缘还算不错,我也想从中得到一点点的安慰吧,朋友们回过来问我怎么了,因为我的口气大异于前,我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回了说,没事。 <br/>  阿卢的短信回过来的时候,对我的心情是又一次的雪上加霜,我已经不记得她说了些什么,总之,我很灰心,于是硬硬的回了一句,“下次你可以直接告诉我‘你很讨厌!’”。然后,阿米回过来的短信我没有回,死党的女朋友代表死党回过来的短信我也没有回,再然后,我关了电话,钻进了网吧。其实,在给阿卢发出去那条短信之后,我就后悔了,我想,阿卢也要生气了,不过,我没再多说什么,那天的那场误会让我知道了,对待一个人太好了也是一件坏事,既然大家都安静了,那就先安静一段时间吧。 <br/>  挂通了老爸的手机,因为那个时候他不会在厂里,更不会在家里,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我能从那里找回我的信心。老妈又去市里开会了,我没有给她挂电话,因为,漫游着的电话打不起,而老妈又不会发短信,我只好不去打扰她了,想着就好。 <br/>  没有再给阿卢发短信,直到一周后了,我忽然接到了她发过来的,很长很长的一个。 <br/></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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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2:21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七)</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几个同学把他们做好的简历拿给我看的时候,我终于也耐不住性子收拾一下四年的芜杂开始敲打自己的自荐信,建造自己的求职主页,于是我便又想起来,去年的这个时候,99的sky师兄在做他自己的个人简历的时候跟我说的一句话,“四年流过的长河,我没有淘出金子”。sky和我的交往仅限于网上,我没有见过他本人,只见过他那漂亮的女朋友。 <br/>  阿米忽然发短信过来说她报了吉林省延边的公务员,问我这边的经济怎么样,我惊讶的陷在沙发里半天,想她是不是疯了,或者我是不是看错了,直到胖哥气急败坏的冲进来,对着我大吼,“你什么时候烧的水啊,都剩半壶了!”“还好吧,好像比吉林要好一点。”我回给阿米,而这唯一的一条信息,是胖哥告诉我的,他在暑假和猪一起去长白山流浪了一周,而长白山,就在那里。 <br/>  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去想这件事情,却也没有一个头绪,忽然想起来流动注射分析的作业要交了,于是拎了书包便往学校跑,课我从来都没有听过,所以作业也只能抄同学的了,在大学里面,这实在不是一件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我并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br/>  电话丁零当啷的响起来,是短信,不知道是谁发过来的,读了半天也读不出来,我只好把电话放在桌上等着,继续我的作业,再拿起来看时,却是阿卢,长长的一条,还涩涩的难懂,我至少看了三遍,才明白了是什么意思,阿卢看见了我以前写的那些文字,天哪,我忽然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潜意识里的一种感觉告诉我,阿卢好象不高兴了。 <br/>  把该死的作业交上去之后,我又跑到超市去买了一袋子的米,买米和煮饭这两件事情,从来都是我干的,可能是因为我煮的饭香吧。阿卢的短信我一直都没有回,直到我做完了这些陷在沙发里一边听着电视里的刘若英唱“我想我会一直孤单”,一边掏出电话来。我的记忆库里实在是没有应付这件事情的经验,我把一个个字按进手机的屏幕,然后,又一个个的删掉,我好象从来都是优柔寡断的,时间流淌着我的思索,刘若英依然在唱着“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一辈子都这么孤单,我想我会一直孤单,这样孤单一辈子”,一刹那的坚决之后,我按下了拨号键。 <br/>  阿卢好象没有我想象中的不快,反倒是一种一如既往的语调让我感觉到一点不自在。我问她怎么会见到那些文字的,阿卢说她偶尔在论坛上闲逛看见的,我第一次知道了阿卢也会逛论坛,这实在是大出我的意料,她又向我解释我在那些文字里提到的一些事情,然后,闲谈。 <br/>  “知道那里做的头发好一点吗?” <br/>  “蓝色火焰吧,不过我没去过,标新,我原来在那,不过好贵,后来我就在丑小鸭了。” <br/>  一切就好象这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挂掉了电话,我总算舒了一口气,然后,准备煮饭。 <br/>  那天过后的第二天晚上,我和亮亮,胖哥被迫撇下了电影频道期待已久的《卡桑德拉大桥》搬回了寝室,评估就象一场轰轰烈烈的战斗,折腾着每一个人,身心俱疲,我们三个人的考研计划也在那一天开始被打乱,习惯了晚上一点多钟才睡觉的我们,躺在寝室的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于是,我开始叫,“老大!”老大不理我,睡着了,“老二!”老二也不理我,估计也睡着了,他在睡觉这方面,从来都是可以和猪媲美的,我又叫“豆豆!”,豆豆也不回答,我才忽然想起来豆豆没有回来。我们寝室的卧谈会,向来都不很优秀,不象胖哥和飞飞他们,有时候半夜起来如厕都还能听到他们博天下奇事,论古今变化,陌生人听来,就象半夜里遇鬼一般。 <br/>  要考试了,终于要考试了,简简单单的答完了两份卷子,和一帮兄弟们又跑去顺风网吧杀一把cs,“顺风杀人,兄弟都去”,伟哥的这条经典短信被大家传了一遍又一遍,大家收到了,都知道又要杀cs了,总会跑过来凑热闹,班里有打cs的高手,薛单,大狗都是,不过,和我在一起玩的,都只能算是虾米级的选手,权当了一种发泄。人有时候总是需要发泄一下的。 <br/>  阿米在那个晚上的两点多钟发短信告诉我,我们之间的所有事情都结束了,这是我在第二天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条消息。我知道我们之间总会有这么一天的,至于原因,太多了,我很平静的接受了这样一件事情,从此,阿米杳无音信。 <br/>  我在晚上又一次一个人独自静静地走在了长春路上,静静地去想一些事情,想那些曾经的,将来的,现实的,幻想的事情,这好象也是一种习惯了,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偶尔会到冯家屯散步。推开房门,缩进沙发里看李静和戴军的《超级访问》,嘉宾是于荣光,嘻嘻哈哈的气氛和我的心情很不一样,胖哥忽然问我,如果阿卢和阿米都喜欢你,你会选择谁? <br/>  听到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我如临大敌一般。这实在是一个太难的问题,让我不知道怎样去回答,其实阿卢和阿米都是那种让我喜欢的女孩子,而要从她们中间选择,这实在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 <br/>  “两个都要可以吗?”我想了半天嘟囔了一句。 <br/>  “靠,你以为你是贾宝玉啊,还是唐伯虎?”胖哥用一种盛气临人的语气教训我,“你这样的想法,不是被现在的女权同志们暴扁成二等残废,生活不能自理,就是被人家拉出去阉了,让你一辈子都想不了女人,再或者就是被拉去让一百个又老又丑还带狐臭的女人轮奸一百遍!” <br/>  我抱着头栽到床上,太残忍了吧!于是我向亮亮求救,可亮亮说,那旮沓不归他管。亮亮对这件事情从来都不发表任何意见,也许是因为所有的事情他都了解,也许他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胖哥的电话响起来,是他在网上新认识的MM,北华大学中文系的,哎,可怜的汉武帝,可怜的莫扎特,还有可怜的爱因斯坦。 <br/>  披了衣服,走回寝室睡觉,一路上,我开始想胖哥刚才的问题。 <br/>  怎么说呢,阿米是那种很适合做老婆的女生,端庄贤淑的那种,会在你劳碌一天之后,做一桌丰盛的晚饭在你面前,而阿卢,更适合于做女朋友,风清云淡的那种,会让你骑一辆单车戴着她满世界转悠,风花雪月的遐想。 <br/>  我就那样傻笑着,在想了很久之后忽然明白过来,其实胖哥提出的是一个悖论,是一件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于是,我终于轻松了下来,开始想一些别的事情。 <br/>  那天晚上,理查德*马克斯在我的耳朵边上轻唱:“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 <br/></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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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3:54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八)</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span class="postbody">  2003年吉林11月的冬天,多少有点让人失望,至少对于我们这些曾经经历了2000年严冬的人来说是这样,不过如此唯一好处是地上再没有了多的让人想犯罪的冰凌,也就没有了许多摔跤的机会。我和胖哥从图书馆的侧门出来,看着背影处一点点的雪迹发了些感慨,胖哥忽然对着图书馆前的那头秃鹰雕像大喊了一声,“我怀念2000年的冬天!!!”远处两个女生转回头来看我们,尽管现在大学校园里精神分裂的前卫人士多的跟东北电力的单身汉一样数不胜数,但我和胖哥多少还是有一点尴尬,走在离开图书馆的小路上哈哈大笑。 <br/>  评估就在这种气氛中平安的度过了它的初夜,我和胖哥终于在亮亮的威逼利诱之下回到了寝室小住一段时日,呆到评估完事了再出去鬼混,老大和老二像迎接初嫁的闺女一样站在门口迎接我,我忽然想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回寝室看看了。楼道里响起周老大的声音,“有屎的拉屎,没屎的撒尿了啊!”周老大也许是我们这群人当中唯一一个连上厕所都拿来过集体生活的人了,幽默其实随处不在,或粗俗,或雅致,或深奥,或浅卑,其实都是随心所欲的事情,几分钟之后,周老大又在楼道里唱,“日落西山红霞飞”,自从周老大第一次从厕所走出来唱“日落西山红霞飞”之后,我们就管上厕所叫“打靶”,人依然是那些人,却多了些许的世故。 <br/>  灯忽然灭了,“不是十一点熄灯吗?”我对着老二大叫,“评估的非常时期嘛,提前半小时。”老二不紧不慢的告诉我,他永远都是这样子“逆来顺受”。习惯了夜里两三点钟才睡觉早上十点多钟才起床的猫头鹰生活,我一下子实在是接受不了寝室里十点半就熄灯的噩耗,于是躺在床上开始骚扰那些十点半还没有关机的家伙,轮到阿卢的时候,她居然在我刚刚挂通时就接了,就好象知道我要骚扰她一样,我说我这个时候实在是睡不着,平时的这个时候正在作好孩子呢,她说她也睡不着,然后我知道了评估的专家组上午听她们的课了,还是一门主课,还知道了她有点感冒了,嗓子发疼,还知道了她的数学复习的不错,可英语就不太好了…… <br/>  说起了考研,我忽然想起来自己已经有好多天没有好好的看书了,评估就象一把挠痒痒的抓手,挠着每个人的痒处,让我们不得安生,我就这样看着周围有点变味的生活走过评估的每一天,站在阳台上看着专家组的车队离开学校大门的时候,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很庆幸我夸下海口的《化工原理》没有抽到我去考试,也很庆幸学校风平浪静的度过了忐忑着上万颗心的七天。 <br/>  我一直都没有再见过阿卢,除了考研报名的那天在报名处匆匆的看见她一眼之外。我也没有再去联系过她,就象我们忽然变成了一对陌生人一样。 <br/>  当四年快要走完的时候,我们开始寻找各自的归宿,龙龙和峰峰签到了我的家乡山西,大家都一致地发短信表示恭喜,接着是猪和大姐,签回了贵州南部的一个电厂。也就是在猪和峰峰因为签了工作请我们吃饭的哪天,我们开始喝下了那一年所有的酒精。 <br/>  生活依然平淡如常的过着,我已经忘了这样的生活经历了多少天,只是每天听到这个兄弟签了核电,那位哥哥签了设计院,时不时地请我们吃饭喝酒,还知道日子在一天天的变化着。直到那一天北京大唐的几个电厂要来了,于是,我和胖哥和亮亮撂下了手里的考研重活去第一次为前程而奔波,我看中了运城的一个电厂,胖哥则冲着托克托电厂而气势凶凶,正好亮亮窥伺已久的三门核电也要来了,于是我们就象当年毛老爷子手下的红小兵一样抱着一份简历杀向了学术中心,那天的招聘会设在那里。 <br/>  最先的打击砸在了我的头上,我只问了一个问题,那个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负责招聘的老乡就告诉我,他们厂的化学专业名额已经召满了。耷拉着脑袋从学术中心走出来的时候,胖哥和亮亮过来安慰我,却没想到几个小时之后他们比我死的还惨,胖哥只因为说错了一句话,就和托克托人民擦肩而过,而亮亮在电话里跟叫儿子一样的叫我到主楼前等他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亮亮象强盗一样从我的钱包里拿走两百块钱,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我的眼睛,色盲!”亮亮骑着他的破单车揣着我的两百快钱象一头狮子一样杀向了医院,而我却在想我穿的红夹克他会不会看成是绿色的。 <br/>  一切都是徒劳的。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和胖哥跟着亮亮在超市里转悠着,看着亮亮拿起一瓶67度的衡水老白干眼睛开始放绿光的时候,我俩就象早上没洗脸却又偏偏遇上了自己喜欢的女生一样紧张。提了满满的一手菜,抓了那瓶酒,走回我们的老窝。 <br/>  菜全是亮亮的手艺,饭依然是我煮的,胖哥主动承担了洗碗的重担,但最后还是让我做了。让我没想到的是,胖哥和亮亮都是喝啤酒的高手,喝起白酒来却实在是让人失望。我们忽然想起来那是我们搬出去住以后三个人单独在一起喝的第一次酒。尽管受了很大的打击,但瓶子里的酒只剩一半的时候,我们的兴致还是上来了,兴奋,却不是荷尔蒙分泌过量的那种。我看着亮亮和胖哥在我的面前相继地倒下去,就象事业未尽的烈士一样,然后我就后悔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多喝一点,也就这样倒下去,美美的睡上一觉,说实话,我确实很久没有好好地睡一觉了。我忽然感觉到其实我们都太脆弱了,我们貌似坚强的外表下面其实隐藏了一种深深的脆弱,我们还不曾经历什么风雨,我们还不曾将自己的性子敲打成铮铮铁骨。 <br/>  我又象尸体搬运工一样地把亮亮和胖哥拖回他们的床上,安排他们睡下,然后自己去洗了把脸,开始洗碗,拖地,本来想看会书,却耐不住旁边亮亮又在“流呀流呀”地说梦话,亮亮是这几天才开始有这毛病的,我和胖哥都不知道“流呀流呀”是什么意思,因为亮亮睡着时候说的话比他醒着时候说的还多。 <br/>  我有一种毛病,酒喝多了就会睡不着觉,已经十一点半了,实在无聊,又睡不着,于是,我点了一支烟,披了衣服,闭了灯,下楼出去走在长春路昏黄悠长的路灯下,路上除了偶尔飞过的一辆车以外,空无一人。 <br/>  我就象一个孤魂野鬼一样,那样走着,那样走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忽然电话响了起来,却是舟舟发短信过来祝我感恩节快乐。 <br/></span></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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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4:39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九)</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span class="postbody">  我认识舟舟的时候,舟舟告诉我说,她知道我这号人物已经很久了,我就问,“你怎么知道的?”,她说,“化学系00级的才子宇轩谁不知道啊?”于是我很得意,我这个人有时候是很恬不知耻的,好在我自己还知道这一点。才子是很早以前大家对我的戏称了,后来也许大家觉得这样叫我太掉自己的面子,或者是我后来江郎才尽了,总之,在我都快把这个称呼忘了的时候,居然还会有人翻出来,于是我继续问舟舟,“请问是那位仙女姐姐告诉你化学系有我这号人物的?”舟舟便说,“哈,不要顾影自怜了,只是大三大四的师姐们说过,叫我听见了而已,看你臭美那样!” <br/>  我确实挺臭美的,没想到我的“威名”居然会波及于大二的女生,是不可美,孰可美啊,于是我便对舟舟有了格外的好感。 <br/>  其实在那之前我和舟舟并不认识,那个时候我依然天天忙着要考研,依然在一群老男人中间吹嘘着自己的独身主义理论,而另一边却喜欢着阿卢。国庆长假的时候,我大二的小老乡打电话来叫我陪她去逛河南街,于是我在学校大门外的8路车站牌那等着,等来的却是一个陌生的小姑娘,之所以叫小姑娘是因为我觉得她至少要比我小三岁以上,她站在我的面前,说,“我叫舟舟。”我说,“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没理会我,说,“我是你老乡的同学,她临时有事来不了了,让我告诉你一声。”我就哦了一声,也许脸上挂了失望的表情,应该是吧,因为舟舟马上接着说,“那你陪我去吧,反正本来我也要去的。”老实说,舟舟长的实在是还能对的起观众,所以,有美女相邀,就是陷阱,也要去了,于是,我就跟着舟舟跳上了8路车,但随后我就知道了,那的确是个陷阱。 <br/>  十月的天气依然热的要死,走在河南街楼房林立的夹道中间,我就觉得倦的很。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猪总是很害怕陪他的小妹妹去逛街,我也终于知道了女生买东西是和我们男生不一样的,她们和亮亮一个脾气,喜欢挑来挑去的,还一个劲的讲价,会为了一块钱耗上一个钟头,直到她们得意洋洋地看着店主缴械投降,却不象我和胖哥,看见了喜欢了就买,很少去问价钱,也怪不得胖哥会说亮亮买东西的时候象个女人,总是叫他去买菜,高!我象快要疯了一样地跟着舟舟这个我刚刚认识不到四个小时的小姑娘在河南街上转悠了整整一个下午,而她唯一的收获是一双花色的袜子,很卡通的那种。在我快要晕倒在河南街上时候,舟舟终于表示她想回去了,然后,在8路车上我第一次觉得8路车的座子原来那样舒服,然后,我听着舟舟跟我说了上面的那段话。 <br/>  说老实话,我能想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来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从那以后我就再没有和舟舟联系过,除了中间有一次她发短信过来说她买手机了。 <br/>  我没有注意自己乘着那股酒劲在长春路上走出去了有多远,在看完了舟舟给我发过来祝我感恩节快乐的短信之后,我忽然看见路灯里昏黄的学校大门已经远远的在我身后了,于是,我开始往回返,顺便给舟舟回短信,“我于你可没什么好处,不用感恩啦,请我吃饭就好。”其实我并不知道那天是感恩节。“好啊,明天中午不见不散。”舟舟回过来,我没想到舟舟会把我的玩笑当真就象我没有想到拉登会叫人开着飞机去撞世贸大厦一样。 <br/>  “我喜欢你。”舟舟在饭馆里靠窗的那个位置上坐下来,喝了一口茶之后对我说,我正在心里埋怨这家饭馆的茶水烫的能用来杀猪,然后忽然听到这样一句,正在杯子口徘徊的那口水便一下子冲了进去,从舌头烧到大肠,一点不剩,然后我瞪着眼睛看着舟舟,笑着说,“开什么玩笑啊,怎么漂亮女孩子都喜欢和我开这种玩笑。”舟舟却一本正经的说,“谁跟你开玩笑,我说真的。”然后我就笑不出来了,木木的在那,口里呐呐地说,“你知道的,……”我还没说,舟舟就笑着说,“不过,放心吧,老兄,我不会找你做我男朋友的,你太老了。你不是喜欢一个叫阿卢的吗?呵呵。”我不知道舟舟说我太老了是什么概念,或许我真的很老,好象我妹妹也这么说过。菜终于上来了,舟舟点的是日本豆腐,我点的是四大俗菜之一的烧茄子,四大俗菜是大家的叫法,可我好象都喜欢吃,这或许是我有时候俗不可耐的根本原因,那三大俗是地三鲜,柿子鸡蛋,韭菜鸡蛋。不过,那天的烧茄子确实很好吃。 <br/>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胖哥和亮亮的时候,他们都说打死他们都不信,于是我把他们打了个半死,结果他们相信了。而舟舟见了我依然象一个没事人一样,倒是我觉得有一点点的别扭,不过,我忽然觉得舟舟和我亲近了许多,至少,我有时愿意和她聊聊天了。 <br/>  那几天的晚上,亮亮在梦里总是会说“流呀流呀”的,于是我便问亮亮梦里面干什么好事了,亮亮就支吾着不说,胖哥便说,肯定是做春梦了,亮亮也不反驳。直到好多天之后了,我和胖哥正睡午觉睡的天昏地暗的时候,亮亮打电话回来叫我们把屋子收拾一下,有女生要来吃饭。我和胖哥本以为是自班的女生,却不想亮亮带了一个陌生的女生进来,于是我和胖哥就有点尴尬,亮亮介绍说,“这是刘娅。”我和胖哥就开始笑,一下子明白了亮亮梦里说的“流呀流呀”就是“刘娅刘娅”。我对刘娅没有特别的印象,那天刘娅走后,我和胖哥把亮亮暴贬了一通,以表示对他把这件事情隐瞒我们这么长时间的不满。亮亮就在下面求饶,说他们刚刚认识不到两周。 <br/>  亮亮和刘娅绝对是那种一见钟情型的情人,只是有点相见恨晚。自从我和胖哥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亮亮和刘娅就以赶超建设深圳特区的速度建设他们的感情。亮亮一整天都春光洋溢,象活在蜂蜜里一样,陶醉。胖哥则发了狠地给他北华大学中文系的MM打电话,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偶尔汉武帝或者爱因斯坦也会给他打过来,却再也没有了莫扎特的消息。离考研的时间越来越近了,我便不想再打电话去打扰阿卢,而我已经忘记了自己在那一天已经放弃了那个准备了半年的考研计划,总之,是放弃了。于是,我开始去看microsoft吹的神乎其神的那些.NET框架,云里雾里的一天天过。 <br/>  耗子和猪以及猪妹妹偶尔会过来,因为大家有时会忽然一下寥落,总想往一快走。我和胖哥买了张地图挂在墙上,用2B的铅笔在上面重重地画了一个个圈圈,然后在圈圈的后面写上流浪到那里的兄弟姐妹的名字,就象布什要轰炸伊拉克,在地图上画了一个个的目标一样。圈圈一天天地多了起来,却没有一个是属于我和胖哥和亮亮的,于是我们很郁闷。 <br/>  直到了圣诞节的那天吧,胖哥远嫁徽州,我们终于在松花江边绽满烟花的夜色中堆起了笑脸。 <br/></span></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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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26:09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十)</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nbsp;</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span class="postbody">  圣诞节来的前一天晚上,下了厚厚的一场雪,终于满足了我们一个冬天对雪的渴求。胖哥在日复一日的单调生活中对着墙上地图上越来越多的圈圈变的浮躁不安,因为那些个圈圈里面没有一个是属于他的。地上的酒瓶跟着日子一样疯长,渐渐地排满了满满一个墙角。亮亮好像忘了找工作这档子事一样,天天和刘娅混在一起,刘娅时常会来,有时候也帮我们做一点事情。而我,则依然天天陶醉于microsoft那个美丽的.NET梦中。 <br/>  校园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挂起了那么多的彩链子,红红绿绿的一串串,映着刚刚下过的雪,格外的显眼。圣诞节依然是外语系的节日,因为学校的外教大部分都集中在外语系,也只有老外和在外语系那样有着浓重的西方文化氛围的环境里才有过圣诞的感觉。我便又想起来大一时候和豆豆一起去看外语系联欢会的事情。 <br/>??我有做电灯泡的天赋,这是我后来才慢慢发现的。 <br/>??那个时候,我们才大一,豆豆的一个老乡,是外语系的,女生。豆豆在第一次见过她们寝室里的一个川妹妹之后,就对她魂牵梦绕,不可终日。于是,圣诞夜的时候,豆豆便拉了我去看外语系的联欢会,我在一片欢声笑语和五颜六色的灯光里变得有点发呆,便找了个角落里坐下来,看别人在那里笑呀跳呀闹的不亦乐乎。不过那晚上川妹妹并没有去,和豆豆的老乡一起去的却是一个陕西的小姑娘,站着旁边看着我们甜甜的笑。当然,小姑娘依然是我对她表面的印象,而事实上,她后来却成了我的大姐。 <br/>??关于陕西人,我只听过胖哥说过的一句话,当然,这也不是他的原创,“米脂的婆姨绥德的汉”,不过,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林儿是不是米脂的婆姨,林儿就是那个陕西的小姑娘。豆豆有和女生打交道的天赋,这和我有做电灯泡的天赋没什么区别。于是我们大家就在豆豆的一顿神侃之后认识了。 <br/>??那以后上网聊天的时候,我常常会碰到她们寝室的那帮“女贼”,几个星期之后,她们开始叫我古文先生,因为我喜欢在第二频道的聊天室或者论坛里面发一些满是酸腐味的古文,《老子》,《庄子》,再或者《菜根谭》什么之类的。 <br/>??第二年三八节的时候,林儿成了我的大姐,因为我的一句玩笑;五一的时候,她成了豆豆的女朋友,这使我感到很是不自在,因为在寝室里豆豆排最小,是老四。又几个月后,川妹妹远渡重洋,留学去了。 <br/>??有时候走在校园里,偶尔会碰见林儿,我依然叫她大姐,她依然会甜甜的笑,只是,上大四的第一个月,她和豆豆分手了,至于原因,我不得而知。豆豆的老乡后来有了男朋友,便渐渐的交往远了,见面了,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而剩下的那几个,我连名字都忘了,只记得好像有一个叫做小雅的,学习很厉害。 <br/><br/>??几个女生打来电话说圣诞节要来我们这里吃饭,当然,谁都知道吃饭是假的,玩是真的。于是,那天中午,我们两室一厅的屋子里爆满,胖哥和我的床上坐满了人,男男女女的,甚至还有我不认识的,我想应该是谁带来的家属吧,不过我对这种风花雪月的狗仔新闻从来都不是很关心,所以,不认识也在情理之中。 <br/>??忽然觉得有点受不了那种闹哄哄的感觉,于是我便拉了小曹出去买水果,小曹是我们这帮人中间最活泼的一个女生,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和她走的很近而不被怀疑对她有非分之想,至于原因,我说不清楚,也许是小曹的人缘好吧。 <br/>??我不记得那顿饭我们吃了有多少,我只记得我被派去买了三次的馒头,每次八个。峰峰打电话来说下午三点钟有招聘会的时候,一帮女生已经在亮亮的屋里开始打牌了,双扣,全世界人民都在玩的一种游戏,当然,玩的只有四个,看的还是多数。而那帮男生,我想正对着桌子上的三个空酒瓶想还有没有第四瓶满的。而我又早已缩在了沙发里看凤凰台许戈辉的眼睛,我总觉得从那里能够看出许戈辉的很多内在的东西,所以我也就特别的喜欢那双眼睛,也就特别的喜欢许戈辉。胖哥抓了一份简历拉了我便走,好在我们两个刚才都没有喝多少,忙着尽地主之宜了。那天来的是一个安徽的电厂,亮亮作为专业第一,是不屑于这样的单位的。 <br/>??两个小时之后,我们从就业洽谈室出来,四个小时之后,胖哥和老大一起远嫁徽州,我则落选了。 <br/>??我们就在那样的一种心情中走进了圣诞夜,耗子和猪打电话来叫我们去教堂玩,然后是亮亮和刘娅,我们便一行七人走在了松花江的边上。吉林市的教堂离学校有一段路走,并不大,和我见过的哈尔滨的圣索非亚教堂比起来的话。第一次去那里还是大二的时候,老二的一个同学在北华大学,当然还是女生,想和我们作联谊寝,便约了老二圣诞夜的时候带我们全寝去教堂碰面,老二还慎重其事的用彩纸包了四个苹果作礼物,那一年的圣诞夜特别的冷,我只在教堂的边上站了不到十分钟便想回去,但碍于老二的面子,我只好跟着那几个夜色中连面都看不清的女生瞎逛,折腾了一夜之后,我们四个在第二天全都卧榻不起,老大问,“老大问,还要不要做联谊寝呀?”“当然不要了!”豆豆喊道,我也表示反对,于是,我斜眼里便看见了老大的欣喜和老二的委屈。 <br/>??想起这些来的时候,我便边走边笑,猪妹妹便问我在笑什么,我说,我想起了一些往事,猪妹妹便也笑,说,“你好像总能有往事想起来。” <br/>??教堂跟前的人很多,我们没有进去,猪给她的小妹妹买了一顶圣诞帽,上面还缀着两个小灯一闪一闪的亮,猪妹妹戴在头上像一个小老太太,我们就笑。十几分钟后,猪妹妹和她的猪哥哥一起走失了,又十几分钟后,亮亮和刘娅也不见了踪迹,我和胖哥和耗子走在一起,并没想去找这不到半小时就走丢的两对,尽管我有作电灯泡的天赋。夜色很美,隐隐的还有几个星星,我们便在拥满了人群的松花江边上一路穿行,看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美女,看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一对对恋人,看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三口之家小孩甜甜的笑脸,看从我们身边走过去的老夫老妻。 <br/>??江面上吹起了一阵寒风,我把羽绒服的领子裹了裹,胖哥却要求下到对面的江边上去看看,耗子表示同意,我便只好随了他们穿过吉林大桥,下到依然流淌着的松花江边上,吉林的松花江比哈尔滨的要干净,当然夜色里是看不出来的。江边上积了厚厚的一层雪,我们便吱呀吱呀的踩在上面,走出去很远,身后留下一行深深的足印。 <br/>??天空里忽然绽出了一朵烟花,接着又一朵,又一朵。我们仰起头去看,满眼的灿烂,胖哥便应着满天的烟花对着江面上“啊”的大喊了一声,回声振荡在江面上,我听出来回声里胖哥久违了的欢欣。 <br/>??耗子的电话响起来,是他的女朋友,耗子便一个人躲的远远的去和他的小妹妹说悄悄话,胖哥便说,“我们这种单身汉,只能给家里打个电话了。”胖哥喜欢和他老妈神侃。我没有给家里打,因为老爸老妈不懂圣诞为何物就像老外不懂春节为何物一样,打回去了反倒以为我有什么事。我翻了一下电话薄,还是拨给了阿卢,通了却总也没有人接,我想她是在学习了,果然,几分钟后,她发短信过来说正在学习,并祝我节日快乐。我闲的无聊,便对着江水发呆,却忽然想起来去年圣诞的时候,阿米打电话来时那灿灿的笑声,我便一下子有点伤神,再没有了玩的心情。 <br/>??天空里的烟花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息了,我们便往会返,猪早就发短信来说他们先回去了,亮亮和刘娅则依然在教堂边如潮的人群中穿梭。我没有心情再去看周围的人或者物,低着头走,忽然电话响起来,是高中的死党发短信过来祝我圣诞快乐,接着是我的同桌,接着是舟舟,再接着是几乎所用的朋友,只是,没有阿米的。 <br/>??那天晚上我梦见阿米的时候,忽然就醒了,然后,我觉着枕头上一片凉凉的湿,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那一片寂寂的夜里失眠,我忽然很想阿米,想我们曾经走过的日子,还有那些日子里面淡淡的故事。胖哥那晚上总是在梦里笑,说几句梦话,我也没听清楚。 <br/>??悠悠的睡过去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微微泛亮了,我没有再在晚上出去逛,因为妹妹知道了之后告诉老妈,老妈便打电话来把我好好教育了一通,说我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 <br/>??早上开机,是妹妹夜里零点整的时候给我发过来的短信,说,“愿哥哥圣诞快乐,我永远爱奶奶,爱老爸,爱老妈,爱你,还有爱我们家的小眼眼。”眼眼是我们家三岁大的小京巴狗。我很感动,于是,给妹妹转发了回去,还有老爸,老妈。 <br/>??马上就是新年了,新年过后就是考研的日子了,时间过的真快。 <br/></span></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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