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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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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14: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一)</strong><br/>&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引子 <br/><br/>  幸福来的时候,总是出人意料。 <br/><br/>  当我终于在黄昏里驮起了一抹斜阳,我才发现,我的爱情正在那一抹斜阳里面奕奕闪光,幻化成五彩的雀鸟,将我带向幸福的边缘。 <br/><br/><br/>(一) <br/><br/>  其实我很迷信,有一种见庙就烧香的习惯,于是才有了给送子观音烧过香的经历。但自从上大四以后,我就觉得我最应该礼拜的不是佛主,而是丘比特,或者月老。 <br/>  猪终于宣布他和他北京的小妹妹的关系由亲密的战友关系转为敌我关系的时候,我们都要求猪请客,然后,猪那晚上醉的一塌糊涂,躺在宿舍门前不肯起来,再后来,我好象抓起桌上的一杯什么灌了下去,再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老大告诉我那是他的腹泻药,我一个星期没有大便。 <br/>  南对面六舍的师妹们依然对我们这帮如狼似虎的老男人万分警惕,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不小心的妹妹把自己的文胸挂了出来,于是,一帮老男人抢着一个望远镜猜那个文胸是多的cup。大家习惯以老男人自居,是因为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都不到三四十,但如狼似虎的水平都可以拿奥运冠军,于是,大家都说自己老了。 <br/>  我终于把自己成摞的非专业书刊塞进背包往肩上一甩,然后冲老大一抱拳,老大,后会有期。 <br/>  撇下了空荡荡的寝室和孤零零的老大,跟胖哥和亮亮在暗夜中走向我们新租的房子经历考研的初夜,然后是三个人的手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朋友们发短信过来恭喜我们乔迁新禧。 <br/>  那天晚上我们两点钟睡觉,第二天四点钟起床,开始收拾如鬼子进村后一般的屋子。8月17号的晚上,我们开始了各自如歌般的考研岁月,按说考研的岁月不应该是如歌般的,但我们三个都不是十分的在乎,于是也就没有了本应如地狱般的感觉。 <br/>  大约是在一周后的一周后了吧,已经开课好几天了,可我们一点都没有在这个学校里我们是本科生老大的感觉。我忽然想起了阿卢应该也返校了,于是挂通了她的电话。 <br/>  阿卢是东北电力这所大学里唯一一个让我魂牵梦绕过的女生,我在任何人面前都坦陈我喜欢阿卢,除了阿卢之外。 <br/>  于是,又有很多人对我和阿卢认识的浪漫过程充满了好奇,但我实在是懒得再去说那些陈年旧事,因为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回味曾经的美丽。 <br/>  阿卢总是喜欢用强烈的声调来和男生说话,我也不例外,有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br/>  “暑假过的怎么样?” <br/>  “还好。” <br/>  “在忙什么?” <br/>  “没什么特别的。” <br/>  然后我就在思索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但每次在这种时候总是阿卢先发话,“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挂了。”接着是听筒自由落体后砸在座机上的声音。我已经习惯了。这次打电话唯一的收获是我知道了阿卢的手机号。 <br/>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阿卢有手机了,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问她,注意,是勇气,我怕我会忍不住天天去骚扰她,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那句话问出来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br/>  “阿卢,你的手机号对我还是个秘密呢。” <br/>  “你又不问,5678。” <br/>  5678是尾数,学校里校园行的手机号前段都是一样的,于是大家都习惯这样简称。阿卢不问我的号,因为半年前已经问过了。 <br/>  闷了的时候,我依然喜欢去上网,依然会在网上和一些小姑娘们说《庄子》上尾生的爱情故事,“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然后,有人会问我尾生是谁,我说是我老乡,然后把她拉进黑名单。 <br/>  当岁月走近离别的时候,我开始怀念当年和阿卢一起在二人世界里比打字速度,在电影院看恐怖电影一起尖叫的日子了。于是,我会给她发短信说,“我午休的时候梦见你了小姑娘,你依然扎着悠悠的马尾辫,傻傻的象个小孩,跳到我的跟前说,再说我就掐死你!”阿卢很少会回,也许没有回的必要。 <br/>  然后,我会点一枝烟,细细地吸,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扔进有三分之一水的烟灰缸,听一声呲喇的响,继续顺着厚厚的一本单词往下看。 <br/>  我总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独守主义者,经过了阿卢,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空想主义者,经过了阿米,我又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等待主义者,于是,我等待。 <br/>  阿米是我的另一次爱情滑铁卢。 <br/>  胖哥又在跟他的汉武帝或者爱因斯坦再或者莫扎特打电话了,于是,我写不下去了。 <br/>  那就给所有大四的爱情独守者,空想者或者等待者吧。 <br/></p></td></tr></tbody></table>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4 22:38:0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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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uxiaona 发表于 2009-4-21 13:07:26 | 只看该作者
我晕,这篇文章不短啊!
24#
追风无痕 发表于 2008-5-13 10:24:07 | 只看该作者
很能写!!
23#
LX的宝贝 发表于 2008-4-2 14:35:30 | 只看该作者
爱情对大四的人意味着什么?呵呵,这是一个大四的人最不想面对的问题!
22#
callcool 发表于 2008-4-2 13:03:45 | 只看该作者
哇,长篇小说吗?
21#
goldensunny 发表于 2008-3-1 21:16:09 | 只看该作者
中篇哦 。。没时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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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6:38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二十)——豆豆的节日</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愚人节过后没几天的时间,便是系里面一年一度的春季篮球赛,按理来说我们班的那支队伍在胖哥的带领下也应该是所向披靡无往不胜的,但我们除了拿过无数次的第二名之外,总是无缘问鼎冠军,而这次已经是我们在大学里面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所以作为主力队员的胖哥和老大、佟佟、耗子以及大狗薛丹他们都摩拳擦掌的要一雪前耻,但他们已经这样子从大二喊到了大四,却总也没见一次凑效,也不知道这次能不能例外。 <br/>  我们很顺利的挺进了半决赛,当然,我们在之前的比赛当中并没有遇到什么强有力的对手,半决赛我们对阵一班,这基本上是我们两个班的每一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但也基本上是两个班都想看到的结果,因为我们和一班作了四年的兄弟班级,有过无数次的交锋,他们却总是败在我们的手下,所以按理说这次也不会例外,我们走向冠军的路子就会少一点,而对一班来说,战胜我们是一块长期积蓄的心病,所以他们也想抓住最后一次机会翻盘,总是言之,我们都是各怀鬼胎,蓄谋已久。 <br/>  正好那几天学校的女篮比赛也正如火如荼的进行,小曹是我们系女篮的绝对主力,勇猛彪悍,非一般巾帼可及,已经带领我们系的女蓝夺过两次全校冠军了,所以每天下午我们都会跑到篮球小场去给小曹助威,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们的主要的目的是去乘机猎艳,我也当然不会否认这种说法,大家心照不宣嘛,但对我们这些大四的老男人来说,看艳的人要比猎艳的多很多,我们总是会在放学的路上经过西门的时候或者是在中午吃饭走进食堂的时候说,东北电力的美女是越来越多了,我们是越来越老了,悲者如斯夫,夫复能及啊? <br/>  那几天我们总是会在看完了小曹的凶悍之后,继续看胖哥的大力扣篮,当然,你会怀疑胖哥有没有实力可以扣篮,答案当然是否定的,胖哥的身高还没有赶超姚明的趋势,所以,他基本上也没有扣篮的可能,但我们喜欢这样说他,是因为他的球风很是硬朗,所以,我们会把他和小曹比成一对老虎,当然到底是一对公老虎,还是一对母老虎,再或者是一公一母这些问题我就懒的跟大家探讨了。那天的那场半决赛,我们依然没有例外,但也算是例外了一次,没有例外的是我们又一次和冠军失之交臂,例外的是我们居然败给了一班。这样的结果当然很不能让胖哥他们接受,于是这帮家伙便一个个群情激奋的找裁判算账,然后又一个个耷拉了脑袋唉声叹气的走回宿舍,就像宿命一样,我们总是和冠军无缘,可悲,可叹。 <br/>  有一个人很高兴,高兴地老大想揍他,这个人是豆豆。那一天简直就是豆豆的节日,中午的时候他刚把三百块钱的奖学金领到手里,这对我们寝室的四个人来说可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所以豆豆从中午便叫着晚上要请我们吃饭,而作为一班的班长,豆豆也乐得合不拢嘴,因为他们班战胜我们班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所以,豆豆一天之内上了两次花轿,当然是乐的屁颠屁颠的找不着北,老大跟在他后面就咬牙切齿的总是想当头给他一榔头,因为老大和胖哥他们准备那天的那场比赛花了不少的功夫。 <br/>  磨练了四年,我们也终于学会了跟吉林市的taxi司机讨价还价,从学校正门到川王福只要八块钱,很划的来了,于是我们钻进了汽车的肚子里,一溜烟的朝着川王福冲过去,准备狠宰豆豆一顿。 <br/>  川王福的妹妹们好漂亮,豆豆总是在送粥的那个小姑娘推着粥车走过来的时候,准确的把比酒盅大不了多少的粥碗伸到人家的跟前,然后笑嘻嘻的说,“再来一碗”,以至于到后来,那个小姑娘一过来就会停住等着豆豆把碗伸过去。老二差点和薛丹一样把卷着的餐巾纸当成了大葱大嚼特嚼,我就暗自庆幸自己不是山东人或者东北人,没有看见大葱了跟看见漂亮妹妹一样的冲动。老大当然是在吃了,一个劲的吃,就像生下来到现在还没吃过东西似的吃,你不要以为他是下午打球累了,老大基本上除了和美女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不这样子之外,剩下的任何时候都这样子,连吃瓜子的时候都是,他常说,我是色狼,他是饿狼,哎,只是可怜了锅里的那条鱼。 <br/>  从川王福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老大摸着肚皮大声喊爽,看豆豆的眼神也亲切了许多。我叫了出租车,一溜烟的杀回学校,躺在床上摸着肚皮却总也睡不着,然后忽然想起来那天是阿米的生日了,我有点烦躁,还是拿出手机打了“生日快乐”四个字给她发过去,阿米没有回。我又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阿卢,于是给阿卢道了晚安,告诉她我回来了,阿卢回过来问我,“是不是喝多了啊?这么晚了才回来。”下午出去的时候,我跟阿卢说了一声。我说,没事,就是想你了,阿卢也没有再回,我知道我稍微发一点肉麻的东西给她她就会拒绝回复的。 <br/>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我有时候常常会想,我和阿卢以后到底会怎样,我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有的朋友对我说,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有的朋友叫我努力,说阿卢是个好姑娘,我们班已经有了两个好媳妇了,亮亮的刘娅和猪的小妹在我们班男生的一致推举下当选了第一批化二好媳妇,于是他们要我叫阿卢努力,像刘娅和猪小妹一样跟我们这些老男人打成一片。我把这些说给阿卢听的时候,阿卢就笑,笑的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要阿卢说,阿卢就死也不说,我就开始挠她的痒痒,然后她挨不过了挤出来几个字,说,“好好好,我努力。” <br/>  我终于沉沉的进了梦乡,看见阿卢甜甜的对着我笑…… <br/><span style="COLOR: red;"><br/>  PS:我现在是坐在单位分给我的小格子里对着这台不算太好的电脑敲下这些文字的,我回山西电力勘测设计院工作了,谢谢大家很长时间来对我一直不能确定工作的事情表示的关心。这个故事很长的时间再没有更新过了,总是有点忙,也总是不知道再写点什么好了,有很多的朋友给我提出了太多的建议,我有点不知所措,也有一些想写的东西呆在学校里不想写了,所以等到现在真的毕业了才有从新捡起来继续,很对不起大家,让大家等了这么长的时间,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来对我的关心和帮助。</span></p></td></tr></tbody></table>
19#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4:33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九)——吓死洒家的愚人节</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当时间写上四月一号的烙印时,我们在这个校园里能够继续呆下去的时间已经不足百天了,百天好像对中国人来说有一种特殊的情节,总喜欢搞个百天的倒计时,于是从那一天起,我们的学生生涯也就真正的进入了倒计时。 <br/>  前一天晚上上网的时候,看见了舟舟发过来的愚人节贺卡,才想起来第二天就是愚人节,这好像有点不太符合她的习惯,当然,我并不能说自己了解她。舟舟给我的贺卡写的很简单,说,"祝你愚人节幸福!"幸福这个字,总是会被刚让情人甩了的可怜虫用来祝福甩他的那位狠心人,好像自己给不了对方幸福就只能祝福他幸福,却不知道那个时候的那句话说出来心里有多么的空空荡荡,当然,我也说过,阿米对我说我们之间的一切都该结束的时候,我也说,"祝你幸福。" <br/>  无意间的一张贺卡告诉我那天是愚人节了,可我转眼之间便又忘的一干二净,愚人节这个东西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失去兴趣的,当然我指的是大部分的中国人而言。去年的这天张国荣坠楼自杀给我们开的玩笑让不知道多少纯情的少男少女唏嘘了好半天,我周围还没有像张国荣那样有魄力到去玩坠楼的人,所以,我和身边的每一个兄弟都对这个愚人节没有丝毫的兴趣,当然,这并不代表另一些人也不感兴趣。 <br/>  早上起的很晚,这已经成了习惯,现在有谁八点钟以前起床的都会被当成疯子,走在楼道里每个人都对他怒目而视,当然,没过几天他也会被这样的气氛熏陶的挨到七点五十了再穿衣服,比如405的阿雷。 <br/>  开机的时候,已经是八点半了,阿卢没有给我发短信说早安,我想她是忘了。于是我打了早安两个字发给阿卢,但阿卢也没有会,再于是,我拨了阿卢的电话,然后,中国移动的电脑小姐告诉我,对方关机了,我想应该是电池没电了吧。 <br/>  于是我又晃荡在从寝室通向综合楼的路上,路边的枯草下面终于是有一点点绿色了,也就是说,春天真的要来了,春天来了,夏天还会远吗?而盛夏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和朋友们天各一方不知何日才能重聚首了。 <br/>  小曹因为我的一个操作失误正对我瞪起了她那并不算大的眼睛的时候,我的电话及时地响了,也就是说我可以堂而皇之的逃开小曹向来犀利的指责了。是阿卢发过来的短信,但我在看了之后马上就觉得我宁愿去挨小曹那向来犀利的指责,因为,那条短信上只写了八个字,"我决定和你分手了。" <br/>  小曹说,"开什么玩笑,今天是愚人节啊,你们家阿卢也太那个什么了吧?"我估计小曹说的"那个"应该是幼稚或者肤浅之类的形容词,我没理她。"别开这种玩笑哦,愚人节快乐!"我回给阿卢,然后马上是两个字回过来,"真的。" <br/>  于是我有点心不安,决定直接拨阿卢的电话,但中国移动该死的电脑小姐又一次告诉我,对方已关机。我只好拨阿卢寝室的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便打电话托舟舟去看阿卢的寝室里有没有人,舟舟告诉我说,空空如也。我终于坐不住了,跑到阿卢常去自习的那个教室找她,但没有人,图书馆,也没有,信息系机房,也没有,学校的机房,还是没有,我抱着最后的一点希望冲向了阿卢她们系的机房,但依然没有。我终于蔫着脑袋走回了实验室,一个人对你的无情和冷漠莫过于让你和她彻底失去联系,让你不知就里无从下手。 <br/>  小曹问我,"真的受打击了?"我看了她一眼,"请你去吃烤牛肉。" <br/>  "什么来头?怎么无缘无故的要请客啊?"小曹问我。 <br/>  "受打击了,郁闷啊!" <br/>  "不是吧,你们玩真的?" <br/>  "反正人家不理我了。" <br/>  "为什么啊?" <br/>  "我哪里知道啊?"我无助的摊开了双手。 <br/>  那天中午我知道了小曹的一个大秘密,这家伙居然一直都有男朋友,还把我们瞒了将近一年,真是该遭天遣,更不可思议的是,她的男朋友居然我和胖哥都曾经见过,上学期放假的时候还跟我们在一起同居了两个晚上,我终于想起来那个瘦瘦的研究生,他在长春上学。 <br/>  "喝不喝酒?"我问小曹。 <br/>  "不喝,能淑女的时候还是要适当的淑女一下的。"小曹很正经地说,我差点晕死,他要是淑女的话,东北电力扫校道的大婶和食堂里卖饭的大婶都能算是淑女了。 <br/>  "你跟你男朋友开过这种玩笑吗?"我诚惶诚恐的问小曹。 <br/>  "没有,谁吃饱了撑的干这种事情。"小曹一边大嚼牛肉一边看我一眼。 <br/>  "完了!"我在心里面大叫,心想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跟网络经济的泡沫一样破灭了,然后,我端起剩下的一杯啤酒灌了下去。 <br/>  "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不干这种吃饱了撑着的事。"小曹看我喝完了接着说,我总算又找回来一点希望,但阿卢真要真是开玩笑玩愚人节的小把戏,那不就是小曹说的吃饱了撑的,于是我狠狠地瞪了小曹一眼,可惜这家伙又一次低头大嚼起来没看见。 <br/>  一般来说,希望总是会有的。我想,阿卢要是开玩笑的话一定会在愚人节结束以前告诉我,于是我在熄灯以前又重复了一遍上午的那些活动,但,阿卢的电话依然关机,她们寝室的电话依然没有人接,舟舟说她已经躺下了懒的再替我去当侦探,教室和机房全都关门了。于是,我基本上绝望了。真想不到好不容易努力来的爱情这么稀里糊涂就没了,我对老大和老二喊了一声,"单身万岁!",然后看着莫名其妙的他们蒙了被子睡觉。 <br/>  愚人节翌日,基本上就是愚人节的盗版,时髦点的叫法就是克隆,只是,我没有再请小曹吃饭,因为我发现那样很不划算,还有就是晚上的时候死党打电话过来和我瞎侃,手机过了自动关机的时间,也就是说我忘了关机。前些天听大狗和薛单在一边说手机的辐射有多厉害,睡觉时候不关机放在脑袋旁边很容易得脑癌,现在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但把这点小事当作代价去换取我的爱情的话,我还是会乐的屁颠屁颠的感谢丘比特或者月老的。 <br/>  半夜睡的正爽而且还做着春梦的时候被别人吵醒总是很郁闷的,这就像你和情人正在房间里亲热的时候门外有一个很有敬业精神的保险推销员不停的敲你家的门一样,总而言之,那种时候,可以愤怒到想去杀人。所以那天晚上我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差点冲下去把那弄心的东西摔在地上,但老二在下面说,"老三,《此情可待》,是你的。"我回过神来是我的电话在响,只有我的电话里面有这个曲子,但我抹了一下眼屎看清是阿卢打过来的之后,便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我要接的时候啊卢又挂了,然后我看见了阿卢发过来的短信,十分钟以前的,也就是夜里零点整。 <br/>  那条短信让我那晚上睡了一个好觉,上面写的是,"本来只打算跟你开一天玩笑的,但鉴于你愚人节的表现不够积极而且还私自请女生去吃饭,所以,加罚一天,但是明天也要请我。晚安了。" <br/>  我兴奋的差点跳起来,给阿卢回过去,"娘子大人想去哪里就去那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一定请,晚安。"阿卢的习惯是不会再回了,于是我终于关了机以防别的家伙也来玩骚扰这手把戏,然后继续蒙了被子睡觉,继续做我的春梦。老二那几天说他做梦都做成连续剧了,就像《流云尼玛》里面的连早喻和无夏一样,可以因为西亚尔的牵引而把梦做成一连串的东东,我那天晚上绝对有赶超他的水平。 <br/>  第二天我和阿卢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碰见了小曹,然后,下午小曹就问我,"不是前天分手了吗?又好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嘛。"我随口回答小曹。其实,无论是在生活的那个方面,有一点风浪总是好的,只要那风不是龙卷风,那浪不是海啸就好,就总能给淡而无味的生活撒一把五香粉,味道还不错,比如这个差点吓死洒家的愚人节。 <br/>  我们依然平淡无奇的在这个校园里面倒数着我们最后的学生岁月,浪费着一点一滴的大好青春。学校说要改名的事情对我们这些行将远足的毕业生来说已经没有了太多的诱惑力和意义,物理楼后面正在新建的第二教学楼越来越高了,听大一大二的师弟实妹说起来如何如何好也没有心情跑到跟前去看看了,西关粮库的地盘让学校盘下来要做新校区,也只是出去逛街的时候看见那里的粮屯都已经拆掉了,总之,我们越来越感到了一种就要离别的气氛。 <br/>  想起来老狼和高晓松的那首《青春无悔》, <br/>  “开始的开始,是我们唱歌 <br/>  最后的最后,是我们在走, <br/>  最亲爱的你,象是梦中的风景 <br/>  说梦醒后你回去,我相信 <br/><br/>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br/>  不仓皇的眼,等岁月改变 <br/>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br/>  人和人互相在街边,道再见 <br/><br/>  你说你青春无悔包括对我的爱恋 <br/>  你说岁月会改变相许终生的誓言 <br/>  你说亲爱的道声再见,转过年轻的脸 <br/>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br/>         <br/>  是谁的声音,唱我们的歌 <br/>  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 <br/>  你走后依旧的街,总有青春依旧的歌 <br/>  总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 <br/><br/>  都说是青春无悔包括所有的爱恋 <br/>  都还在纷纷说着相许终生的誓言 <br/>  都说亲爱的亲爱的永远,都是年轻如你的脸 <br/>  含笑的带泪的不变的眼 <br/><br/>  亲爱的亲爱的亲爱永远,永远年轻的脸 <br/>  永远永远也不变的眼……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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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3:44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八)——木瓜贱X郎的故事</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老二那几天和他四年来一直都不温不火的小妹妹忽然有点火热,那位小妹妹总是被他亲昵的称为格格,格格在我们大二的时候来看过老二一次,但我除了和她有此一面之缘外,我和她便再没有任何的联系,不像老大和亮亮,常和她在QQ里聊天。 <br/>  格格那天给了老大一个新的名字,叫做木瓜,我懂得大部分时候女生叫男生傻瓜是什么意思,但我实在不知道女生叫男生木瓜是什么意思,但这个名字很是受到了老二的欢迎,于是,我和老大便叫老二木瓜,但老二又在那个时候恰合时宜的喊了一声,“谁敢比我贱!”我便实在没办法叫他木瓜了,于是,叫他木瓜贱二,老大又说木瓜贱二不好听,不如叫木瓜贱二郎,我说木瓜贱二郎有点拗口,还是叫木瓜贱次郎吧,于是,老二从那天起开始被我们称为木瓜贱次郎。老大由于帮我助纣为虐,被木瓜贱次郎从此喊成木瓜贱太郎。他们于是叫我木瓜贱三郎,但这样叫着实在是比木瓜贱二郎还要拗口,所以两天之后他们便放弃了。 <br/>  格格读的是专科,所以已经是工作半年多的小白领妹妹了。木瓜贱二郎那几天的短信数量绝对有赶超我所创造的班里月短信费70块钱的最高记录,但是最后还是差那么一点点没能成此壮举,所以,木瓜贱二郎到现在都有点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再多发个十几条就能把我的记录给刷新了。 <br/>  我和阿卢那天出现了一个小故事是,我们要怎么称呼对方。其实本来叫名字就很好的,但我那天忽然灵机一动,便喊阿卢叫“娘子”,阿卢便叫我“相公”,然后阿卢说,“怎么有点像崔莺莺和张生啊?酸的要死。”我便哈哈大笑,说,“那我叫你太太?”阿卢说,“我叫你什么?先生?好像只有仆人这么叫的。”“那我叫你老婆好了,反正大家好像都这么叫的。”我第三次提议,阿卢便大叫,“我才不要,太粗俗了。”“那我还是叫你阿卢吧。”我绕了半天终于又绕了回来,阿卢在我旁边嘻嘻的笑,我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br/>  考研的成绩终于出来了,阿卢却又回家了。因为考研的成绩不是很理想,这件事情有点让她垂头丧气,所以想回家去躲一躲。女生也许会有这种心里不舒服了就想回家躲着的心理,但这实在是让我有点理解不了,所以我在车站把阿卢送走之后,我也有点心情不太好的感觉。有时候我觉得人的心情有点像日食或者是月食,先是一点点的变暗,直到光芒全被天狗吃掉了,然后一点点的变亮,直到那只天狗胃口不好把光芒全又吐了出来,所以我有时很想建议一下二郎神的孝天犬下次吃这些不好消化的东西的时候最好先吃几片四大叔。天上的狗,我除了二郎神的孝天犬外不知道还有没有别的,所以就暂且以为那些个坏事全是它干的吧。我的这种想法让舟舟偶然知道以后,她便在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问我,“你的好心情是让狗吃了呢,还是让二郎神吃了,还是让你的阿卢妹妹吃了?” <br/>  送走了阿卢,我便一个人从车站走在了东市,然后又走在了朝阳街。物化电脑城在那里,所以我每次自己一个人逛街总会去那里看看。然后是河南街,然后我在北大街钻进了8路车,一路站回了学校。我逛街的时候很少买东西,我买东西的时候很少逛街,我的这个习惯被很多人说成是神经病,有时候我自己都这样觉得,但习惯就是习惯,有时候习惯倒是一个人的个性,不想改,也改不过来。 <br/>  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去健身了,他们办的是月卡,每晚上都去。所以我回到宿舍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走了一个下午,累得要死,我便上床去睡觉。直到被唏哩哗啦的水声弄醒了,我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在地上唏哩哗啦的洗澡,身上脱的一丝不挂,我便对着木瓜贱太郎和木瓜贱次郎日渐隆起的胸部和渐渐变成梯田的腹部惊讶不已。“哇赛,你们俩可以羞倒一大片咱们学校那些飞机场的女生了!”飞机场的意思大家都明白,我就不多说了。木瓜贱次郎便在一边鼓动我,“怎么样啊,明天跟我们一起去吧?改善一下你那鸡骨架的体形。”又说起了鸡骨架,木瓜贱太郎的体形是发福的大公鸡,而且是那种悍鸡,因为他比较强壮但又有点胖;木瓜贱二郎的体形是斗鸡,因为他就像一堆肌肉堆积木堆在一起而成的;而他们都说我的体形是鸡骨架,因为我实在是太瘦了;豆豆基本上就是一只老母鸡。这种说法是在我们大二的时候当作403寝室管理条例定下来的,所以也算得上是官方权威。 <br/>  从那天晚上开始,我会在每天的晚上跟阿卢说晚安,然后在第二天的早上说早安,当然是发短信。我有很长时间以为只有我这么做,因为我周围的人认为我们为了这两句话每天浪费四毛钱简直就是浪费,真的不如拿去给大街上乞讨的那些流浪汉。我为此很是愧疚了一段时间,直到我那天上网看见了论坛里一个小妹妹说给她每天晚上道晚安的那个人怎么样怎么样了之后,我才知道,我们还是有同志的,于是我和阿卢便更是有恃无恐。 <br/>  那天晚上一晚上都能听到木瓜贱二郎在我床下面噼哩啪啦的发短信,然后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说,他搞定了,我和木瓜贱太郎便问他搞定什么了。木瓜贱二郎说,“我把格格搞定了!”“请客请客!”木瓜贱太郎在那边床上喊。木瓜贱二郎那天中午在冯家屯请我和木瓜贱太郎吃烤牛肉,然后我便和木瓜贱太郎在木瓜贱二郎对面坐着一边吃一边看木瓜贱二郎傻傻的笑。人家都说恋爱中的男人是最傻的,恋爱中的女人是最自私的。看来不假,好在是还没有人来这样说我。 <br/>  老爸打电话来说,他又要去市里面开会了,而且是漫长的七天。老爸这个人大代表当了五年了,也不知道到底给老百姓做了多少好事,不过,最起码的是,没有祸害老百姓是真的,因为,老爸自己也是老百姓呀。老爸开会的时候,家里便只有老妈一个人了,奶奶过了年便去小姑家了。晚上的时候,妹妹打电话来叫我给老妈打电话问候一下,女孩子的心思就是细,没办法。老妈在电话那边嘘长问短的,实在是不像我在问候她,而是她在问候我,偶尔电话里又有一两声眼眼的叫声传过来,眼眼是被老爸老妈当第二个儿子来养的,娇气的什么样的小母狗都看不上,尽管已经是三岁了。我甚至都有点怀疑,眼眼是不是性冷淡或者是玩玻璃,因为他跟大姑家的贝贝见了面实在是比小情人要亲热的多。 <br/>  几天之后就是愚人节了。这个节日基本上给我这种一边要提防着被别人骗而另一边又要搜刮心思去骗别人的人准备的。大一大二的时候当然会好好玩地玩两把,比如说,把老二的牙膏换成豆豆的白色鞋油啦,把老大的香蕉粉饮料换成半袋洗衣粉啦,再或者把407和408的锁头换一下啦,把405阿雷的闹表调到半夜两点钟响啦,再或者在路上看见谁了顺便告诉他一声,“班主任叫你。”当然都是一些小事情,我这个人是比较胆小的,所以,大的把戏向来是不敢玩。 <br/>  但今年已经是大四了,要不是上网看见了愚人节的贺卡,我都把这个节日忘掉啦,不知道大学里面的最后一个愚人节,谁会成了倒楣蛋。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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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广州电力 发表于 2007-12-14 22:33:01 | 只看该作者
<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十七)——女为己悦者容</strong>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 alt=""/></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font face="MS Shell Dlg"></font></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我不知道长春路上什么时候忽然又多了一趟34路车,而且是和8路车一模一样的中巴。阿卢好像也不知道,所以,当我连早饭都没吃就被阿卢拉下来去陪她做头发的时候,我们两个都上错了车,这对我们这两个也能算作是老吉林况且还平均每周都要坐一次8路车的人来说简直就是耻辱。好在,没有别人知道。 <br/>  “蓝色火焰?得艺旺形?还是伊人假日?”我问阿卢准备去哪和她的那束本来十分可爱的马尾巴过不去。 <br/>  “逛逛再说吧。”好像每一个女生对逛街都有着一种天生的嗜好。 <br/>  我们在依然冷的有点让人想冬眠的河南街上转悠了半天,好在阿卢并没有要买什么的意思,所以我也就没有机会做搬运工了。然后是东市,说起东市来,我和胖哥好像都在网上聊天的时候骗过小妹妹说自己是东市里卖鱼的,但我到现在也没注意过东市到底有没有卖鱼的,上一次来东市,好像还是去年五一的时候和胖哥一起来买凉鞋的时候。 <br/>  阿卢走在前面,不让我牵她的手,我走在后面,一步一步的跟着她,有点像一个爸爸在看自己的小女儿学走路一样。我们就那样一直走着,最后我跟着阿卢拐进了一个美发厅,我到现在也没想起来那个小店具体在什么地方,不过,我记得里面的装修很别致。 <br/>  阿卢坐在理发椅上,任由替她做头发的小姐把她的马尾巴解开来披在身后。我很多时候有点搞不明白女生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好不容易留长了却又要剪掉了换成短的。 <br/>  两个小时后我们从那里出来,阿卢换成了流行的拉直了披肩的发型。妹妹寒假回家的时候也留的是这种发型,半夜里看起来有点像《午夜凶铃》里面的贞子。老妈多少是有一点落后了,一个寒假居然没看出来妹妹换了发型,不过,也有可能是被妹妹那张小嘴给哄了过去,但这并不妨碍我可以一眼看出来妹妹的破绽,然后妹妹告诉我说,花了不到一百块钱,哈哈,那当然实际就不只一百啦。妹妹求着不让我告诉老妈,于是这件事情就成了寒假里我要挟妹妹的必胜法宝,屡试不爽。但我实在是不明白女生为什么要花这么庞大的一笔钱来和自己的头发过不去,这笔钱可以够我们男生理一年的头发,或者是上一个月的网,再或者是添点钱换一个新的足球。 <br/>  于是,我便就这个问题采访了走在我前面的阿卢。 <br/>  “是女为悦己者容吗?”我小心的问。 <br/>  “错,是女为己悦者容。”阿卢很肯定地说。 <br/>  然后我在大约有十分之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没有搞明白这两句话有什么区别。直到我把这两句话念了不下二十遍之后,我才明白过来,“悦己”是被动的,而“己悦”是主动的,我说过,阿卢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br/>  回学校的路上,忽然想起来自己的洁面乳已经告空两天了,于是,拉了阿卢去超市买洁面乳,我买东西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换牌子,只要习惯了会用一种牌子用很长的时间,就像洁面乳,我从大二开始一直到现在都用的是蒂花之秀,但从超市出来的时候,我用了两年的蒂花之秀终于换成了雅芳,我不说,大家也知道为什么。 <br/>  那天回去以后,我就一直都在想“女为悦己者容”和“女为己悦者容”这两句话。然后我决定第二天拉胖歌再去一食堂看一次美女,希望能够得到一点证据或者是启示。 <br/>  我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一食堂吃饭了,当然我就更是很久没有和胖哥一起坐在一食堂靠窗的位置上看门口进进出出的美女了,但那是大一时候我和胖哥两个人的一项课外实践活动。我想我们两个都眼生了,但不可否认的是,东北电力的美女数量比我们刚来的时候要多不少,胖哥说,这也能算得上这几年学校扩招的几大好处了吧。我和胖哥从一食堂出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们的目的,但食堂里面除了卖饭的大婶外,再没有别的女性了。 <br/>  那句话几天之后,便让我忘在了脑后,不了了之了,因为我们那几天开始关心起老大的情事来。 <br/>  老大的那位女主角叫做佳佳。这是我在那几天才知道的,但老大和佳佳的事情却是从上学期的期末那段难耐的考研折磨中开始的。 <br/>  佳佳在老大的家乡的一所大学里读大四,和老大一起准备着考研,至于老大和佳佳认识的过程我就懒的去说了,基本上和大家在网上认识一个帅哥美女的过程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br/>  我所了解的故事是老大和佳佳在上学期坚持考研的最后时刻每天都互相鼓励着对方不要放弃,然后,两个人日久生情,老大回家的时候还去学校看过佳佳。我在听老二告诉我这段上学期只有他和老大两个人在宿舍同居时候发生的故事时,很是为老大的勇气感到钦佩。 <br/>  而我所知道的故事是,老大和佳佳这学期的时候终于闹翻了。至于原因是什么,老大不说,我和老二也懒的去问,所以,我就实在是不知道了。老大那几天始终处在一种半愤怒状态,本来不大的眼睛时不时的会瞪的跟牛眼似的。我和老二便也只好时不时的劝一劝他,除此之外,我们实在是我能为力。 <br/>  老大在痛苦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缓过了劲来。而老二却又陷进了那段四年了始终都让他迷茫的感情中。老大便说,“老二呀,不能想,不能想,春天是一个容易发骚的季节,稍不留神就会铸成大错啊,可千万不要学老三!”“我怎么了?”我在旁边听到老大忽然又无缘无故的扯到了我,便大声的辩解。 <br/>  老二从迷茫中缓过劲来,对老大说,“错,春天是一个容易发情的季节。老三,吃饭去。”然后我和老二甩下老大出门去准备吃饭,身后是老大的声音,“哇靠,你是猫啊还是狗啊?” <br/>  胖哥这学期迷上了打牌,经过班里打牌的九段高手阿雷的调教,牌技已经初见锋芒,天天没事干的时候就在招呼老二和大佐几个一起打牌。今天老二没有机会上桌,因为他打牌的时候老是一边打牌一边发短信。我和老二走过409的门口,听见胖哥又在喊,“甩啦,甩啦,方板五张,可不可以?” <br/>  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和阿卢在一起,因为我很忙,阿卢也很忙。我们只是在吃饭的时候,会叫对方一起来,但阿卢是不吃肉的,所以和阿卢一起吃饭的时候,我便只能做吃斋的和尚,然后等自己一个人吃的时候再把肉恶补一顿,比如说,我和老二一起吃的这顿饭。我叫了一份黄瓜牛肉,又叫了一份熘肉段,然后在老二惊讶的目光里面大嚼特嚼,好像我在和网上报道的新闻一样吃小孩。 <br/>  老二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老是自言自语,说,“我决定了!我决定了!”来串门的亮亮便问,“你决定什么了?” <br/>  “我决定再努力一次!”老二坚定的回答。 <br/>  我和老大躺在床上,听老二一说,忽然都坐了起来,一起喊,“真的假的?真的假的?” </p></td></tr></tbody></t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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