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ble cellspacing="0" cellpadding="4" width="95%" align="center" border="0"><tbody><tr><td colspan="2"><div align="center"><table cellspacing="3" cellpadding="0" width="100%" bgcolor="#ffffff" border="0"><tbody><tr><td bgcolor="#3399ff"><div class="white16" align="center"><strong>当爱情走近毕业——给所有大四的单身朋友(一)</strong><br/> </div></td></tr></tbody></table><img height="9" alt="" src="http://news.neiep.edu.cn/images/title_shadow.gif" width="520"/></div></td></tr><tr><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999999"></font></span></div></td><td><div align="center"><span class="nocolor_12"><a class="color" id="color" href="http://www2.neiep.edu.cn/" target="_blank"><font face="MS Shell Dlg" color="#000000"></font></a></span></div></td></tr><tr><td colspan="2"><p class="nocolor_14"> 引子 <br/><br/> 幸福来的时候,总是出人意料。 <br/><br/> 当我终于在黄昏里驮起了一抹斜阳,我才发现,我的爱情正在那一抹斜阳里面奕奕闪光,幻化成五彩的雀鸟,将我带向幸福的边缘。 <br/><br/><br/>(一) <br/><br/> 其实我很迷信,有一种见庙就烧香的习惯,于是才有了给送子观音烧过香的经历。但自从上大四以后,我就觉得我最应该礼拜的不是佛主,而是丘比特,或者月老。 <br/> 猪终于宣布他和他北京的小妹妹的关系由亲密的战友关系转为敌我关系的时候,我们都要求猪请客,然后,猪那晚上醉的一塌糊涂,躺在宿舍门前不肯起来,再后来,我好象抓起桌上的一杯什么灌了下去,再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第二天老大告诉我那是他的腹泻药,我一个星期没有大便。 <br/> 南对面六舍的师妹们依然对我们这帮如狼似虎的老男人万分警惕,不过偶尔也会有一两个不小心的妹妹把自己的文胸挂了出来,于是,一帮老男人抢着一个望远镜猜那个文胸是多的cup。大家习惯以老男人自居,是因为常言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们都不到三四十,但如狼似虎的水平都可以拿奥运冠军,于是,大家都说自己老了。 <br/> 我终于把自己成摞的非专业书刊塞进背包往肩上一甩,然后冲老大一抱拳,老大,后会有期。 <br/> 撇下了空荡荡的寝室和孤零零的老大,跟胖哥和亮亮在暗夜中走向我们新租的房子经历考研的初夜,然后是三个人的手机一阵丁零当啷的响,朋友们发短信过来恭喜我们乔迁新禧。 <br/> 那天晚上我们两点钟睡觉,第二天四点钟起床,开始收拾如鬼子进村后一般的屋子。8月17号的晚上,我们开始了各自如歌般的考研岁月,按说考研的岁月不应该是如歌般的,但我们三个都不是十分的在乎,于是也就没有了本应如地狱般的感觉。 <br/> 大约是在一周后的一周后了吧,已经开课好几天了,可我们一点都没有在这个学校里我们是本科生老大的感觉。我忽然想起了阿卢应该也返校了,于是挂通了她的电话。 <br/> 阿卢是东北电力这所大学里唯一一个让我魂牵梦绕过的女生,我在任何人面前都坦陈我喜欢阿卢,除了阿卢之外。 <br/> 于是,又有很多人对我和阿卢认识的浪漫过程充满了好奇,但我实在是懒得再去说那些陈年旧事,因为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独自回味曾经的美丽。 <br/> 阿卢总是喜欢用强烈的声调来和男生说话,我也不例外,有时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是一个女权主义者。 <br/> “暑假过的怎么样?” <br/> “还好。” <br/> “在忙什么?” <br/> “没什么特别的。” <br/> 然后我就在思索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但每次在这种时候总是阿卢先发话,“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要挂了。”接着是听筒自由落体后砸在座机上的声音。我已经习惯了。这次打电话唯一的收获是我知道了阿卢的手机号。 <br/> 其实我很早就知道阿卢有手机了,但我实在是没有勇气去问她,注意,是勇气,我怕我会忍不住天天去骚扰她,而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我那句话问出来是多么大的一个错误。 <br/> “阿卢,你的手机号对我还是个秘密呢。” <br/> “你又不问,5678。” <br/> 5678是尾数,学校里校园行的手机号前段都是一样的,于是大家都习惯这样简称。阿卢不问我的号,因为半年前已经问过了。 <br/> 闷了的时候,我依然喜欢去上网,依然会在网上和一些小姑娘们说《庄子》上尾生的爱情故事,“尾生与女子期于梁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抱梁柱而死。”然后,有人会问我尾生是谁,我说是我老乡,然后把她拉进黑名单。 <br/> 当岁月走近离别的时候,我开始怀念当年和阿卢一起在二人世界里比打字速度,在电影院看恐怖电影一起尖叫的日子了。于是,我会给她发短信说,“我午休的时候梦见你了小姑娘,你依然扎着悠悠的马尾辫,傻傻的象个小孩,跳到我的跟前说,再说我就掐死你!”阿卢很少会回,也许没有回的必要。 <br/> 然后,我会点一枝烟,细细地吸,剩三分之一的时候扔进有三分之一水的烟灰缸,听一声呲喇的响,继续顺着厚厚的一本单词往下看。 <br/> 我总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独守主义者,经过了阿卢,我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空想主义者,经过了阿米,我又认为自己是一个爱情的等待主义者,于是,我等待。 <br/> 阿米是我的另一次爱情滑铁卢。 <br/> 胖哥又在跟他的汉武帝或者爱因斯坦再或者莫扎特打电话了,于是,我写不下去了。 <br/> 那就给所有大四的爱情独守者,空想者或者等待者吧。 <br/></p></td></tr></tbody></table>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12-14 22:38:05编辑过] |